夏季,是一個充滿激情的季節,人好動的心好像隨著氣溫熱脹冷縮,夏季的人們總是活力滿滿。
“嗨害,龍哥你又輸了!”
路邊的燒烤攤上,三個騷年正坐在一起喝酒吃燒烤。
“哼,好,我喝,我喝。”
其中那個長的有些微胖的人端起了麵前的啤酒,猛炫了一口。
“龍哥你怎麼事啊老輸?是不是昨晚獎勵多了有點累。”
“你少狗叫,我陳龍是那種獎勵的人?”
陳龍,和平大學的學生,人稱龍哥,長的雖然看著微胖,但身強力壯,他不光是個沙雕,還是個社交恐怖分子,你無法想象一個沙雕的社交恐怖分子能給你帶來多少快樂。
“不行了,我喝不動了,咱玩點別的哇。”
汪經喆說著就坐了下來,邊說還擺手。
汪經喆,也是和平大學的學生,人都叫他宗恒,人長的不高,瘦瘦的,頭發很長也不剪,臉上都是痘痘,顏值也沒作者高,就是跑的挺快。
“哎你這就不行了。行吧,那咱不喝了,玩點別的”
周震南說完也坐了下來。
周震南,同樣是和平大學的學生,因為種種原因,人們喜歡叫他白熊,是個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懂得關懷他人,還是懂哥一枚。
“咱玩點啥啊?”
“不道,聊聊天算了。”
“那行吧。你們暑假都有啥打算啊,去哪玩?龍哥你說。”
“我是這麼計劃的,每周135日出去跟人打籃球,246在家上分。”
“……你這計劃夠充實。汪經喆你呢?”
“待家裏,還能去哪。”
三人都沉默了。是啊,好好的暑假好像沒什麼可幹的。
“哎對了,要不咱出去探險?”
陳龍拍了下大腿說
“去哪探險啊,還探險,啥你也想幹。”
“不是不是,我已經有想法了。”
“說”
陳龍微微抬起頭,摸著下巴
“記不記得一年前有個新聞,說有個同性戀出租車司機,總是拉男乘客,然後用各種方法把乘客帶到一些沒人的地方,接著和乘客內啥。”
“記得,那個變態當時還弄了挺多人的,我記得好像你還說你哥差點中招。”
“是,我哥遇見了,但是那天還有點事我沒跟你們說過。我哥在一個便利店上夜班,但他那天沒睡好,晚上上完夜班困得不行,上了出租車說了目的地就睡著了。他再醒來就發現車在一條周圍是樹林的路上,周圍起了大霧,能見度特別低。他旁邊的車門開著,出租車司機正站在門外解腰帶,那個司機發現我哥醒了,趕緊把我哥按到,我哥一看不對,一腳踢開司機,直接跑樹林裏了。我哥瞎跑一陣,回頭發現司機沒追來,他就打算往回走,但是找不到路了,手機也沒網了,一點網沒有,緊急電話都打不出去。他又繞了一陣,找到了一條土路,霧大,他也不知道哪頭通大路,隨便選了一頭……”
“停,說簡單點。”
“哦,然後他順著一頭走,走到了一個村子,村口的那個牌子寫的這叫範家莊,村裏的房子好像好久都沒人住了,然後他遇見一個老太太,這個老太太臉特別方那個老太太知道他迷路了,給他指了路,他就走到外麵的大路上了,他在微信上給自己發了個定位,記下這個位置,打算以後來謝謝這個老太太。後來他就回家了,一個星期以後,他按他標的位置回來,卻找不到那條路了。”
周震南見陳龍不說話了,問:
“然後呢?”
“然後?沒然後了啊!”
“所以呢?”
“是這樣啊,我哥那天進了範家莊,是一個大霧天,後來他去的那天是個晴天,你們說這個路會不會跟霧有關係?天氣預報說明天是個霧天,要不……”
聽到這,周震南和汪經喆都盯著陳龍看,三人的想法通到了一起。
“我不去”
周震南擺擺手
“我心髒不好,不去。”
啪的一聲,陳龍拍了下桌子,掏出了一百塊錢。周震南抬起頭,看著他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會在乎這——”
又是啪的一聲,又一張紅色的毛爺爺出現在了桌上
“————這————”
看見周震南開始猶豫了,又雙是啪的一聲,第三張紅票票出現了
“———這小小的心髒問題嗎?好哥們拉著我出去玩我開心都來不及呢。”
“好,那就說定了,明天早上七點,我家小區樓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