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先離開這裏!進去外圍,今晚我就不出去了!明天再看吧!”雲七看了外麵的人一眼對著毛球說道。
“好嘞!主人!”毛球興奮的應聲。
第二天,天蒙蒙亮,雲七就從空間出來,開始邊走邊探查起來,尤其是一些樹木,格外注意。
隻是,這一路走來,回去的方法是沒有探到,但她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這天都還沒有徹底亮,原本在外圍過了夜的那些人卻也早早的起來,許多人更是都是趕往一個方向。
事出反常必有妖。
思索片刻,雲七打算先找個人問問,隻是還不待她開口,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陣打鬥聲。
雲七見狀趕忙走了過去,或許能知道答案呢?
隻是剛走近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傳進了她的耳朵裏,見此雲七趕忙隱匿身形。
“陸宴臣,你別太過分了,那死丫頭竟敢投機取巧將我打傷,我定要將她挫骨揚灰,才能解心中之氣,我再問你一遍,那死丫頭,你究竟交是不交?”
白起強滿腔怒氣的聲音傳出。
雲七在不遠處看著頭上包裹著一片布的白起強,想來應該是火把頭發燒沒了,就這還要出開蹦躂……
隻是現在奇怪的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這陸家主現在這個點不是應該在他家嗎?怎麼會在迷霧森林裏?而且怎麼好巧不巧的白起強也在?
還有就是,雖然她人走了,但是好像還是連累到了陸家。
“老雜碎,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都說了人不在我們家,已經走了,你耳朵是讓驢毛塞住了嗎?”陸宴臣聞言也是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走了?哼!老匹夫,你少在這裏胡編亂造,你以為我會信你?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來那死丫頭的下落,你就休想從我麵前過去,反正我們家族的長老已經過去了,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白起強惡狠狠的聲音再次傳出。
雲七眼睛一眯,這麼多人往同一個方向走,果然是有事情發生,怪不得本應該還在家睡覺的陸家主卻在這兒。
“老雜碎,看來你是鐵了心不讓我過去了?”陸宴臣看著白起強臉色鐵黑。
“哼,老匹夫,我說了,交出那死丫頭你就能過去。”
“你他媽耳聾了是不是,還要我說多少遍,人不在我這兒。”陸宴臣見此氣的都快暴跳如雷了。
“你少狡辯!老匹夫,人在不在你那兒我自會判斷!”白起強狠厲說。
“你會判斷? 你會判斷個球!豬腦子的老雜碎!”陸宴臣怒目而視的看著白起強。
“你才是老雜碎,我說了,今天你要是不把人交出來就休想過去!”
陸宴臣看著眼前執拗不悟的白起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試圖壓一壓心底的怒氣,他實在想不明白,白家為什麼會將家主之位傳給白起強。
“老雜碎,喜歡攔我是吧? 好, 那你今天最好攔個夠。不過,看在你拚命攔我的份上,我就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吧!你猜為什麼這麼大的動靜我陸家就我一人前來?”
陸宴臣強行壓下心底的怒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白起強一字一頓的開口。
白起強看著突然就轉變態度的人,一時還不明所以,但直覺告訴他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