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戶,裏麵的場景看得真切,那是劉薇楚與薑芷玥,另外在場還有幾個男男女女。
因為教室空曠,她們說話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外麵。
薑芷玥:“你與你那小男朋友談得怎麼樣了?”
劉薇楚吱著笑,臉上是平時都不見的表情,用著輕薄的語氣:“他啊,就像個老頑固一樣,碰都碰不得。”
旁邊人呲呲笑:“可他那張臉是帥的啊。”
“中看不中用。”劉薇楚放肆的語氣讓他愣在原地,那個張著口滿臉不屑的人讓他都不認識了。
薑芷玥高傲的語調任不減她的銳氣,她用尖尖的嗓子說道:“你不會忘記我們的賭約吧,你可是誇下海口要在兩個月內拿下他的。”
“當然,現在才一個月,他已經愛得我死去活來,接下來拿下他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看你那得意樣,真是胸有成竹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想看到這男人知道真相後的樣子呢。”
呂梁遠的腳好像黏在原地,從腳底往上攀升的,是一股股寒氣,他迫不及待要把這件事告訴陳宇航。
宿舍門‘砰’地一聲,從外麵打開。
“臥槽,老呂,你是要嚇死我啊。”
舍友被這一大聲響嚇得從位子上蹦起來,忍不住吐槽。
來不及解釋,呂梁遠掃了一下宿舍,發現沒有看到陳宇航的影子。
他衝到離門邊最近的舍友麵前:“陳宇航呢,他去哪了?”
舍友聞言狐疑地看了看他,神色有些奇怪:“他去參加競賽了,你不知道嗎?”
呂梁遠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
他想起確實是有這一回事,也怪他太心急,忘記陳宇航今晚就走了。
這一走估計要一個星期。
呂梁遠慘白著臉,陰森森地站在那,著實是把剛進門的眼鏡男嚇了一跳。
眼鏡男撫了一下胸口:“你幹嘛喪著一張臉,大晚上嚇死人。”
眼鏡男說著,嘟嘟喃喃地往裏走,與另一個舍友聊起天。
“陳宇航走啦。”
“嗯。”
眼鏡男嘖嘖地搖頭,對著舍友擠眉弄眼:“這小子真有福氣啊,居然能交到經管的係花。”
他站在過道上,惆悵地說:“什麼時候我也能交個這樣的女朋友。”
舍友笑他:“夢裏吧,不然你也能去整成他那樣的。”
“我倒想啊,可是…誒?你幹嘛!”
話說一半,就被呂梁遠撞開身體。
眼鏡男一時壓不住火,大聲質問。可當他瞧見呂梁遠的臉色後,氣焰頓時滅了,因為那張臉可以用不是活人來形容了。
呂梁遠麵色如鬼,可心裏卻把著一團火,恨不得將剛才那幾人說的話昭告天下。
好叫那些說陳宇航高攀的人看看,那個他們口中不斷稱讚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呂梁遠一天又一天地等著,原以為會好長時間不能見他,沒想到有一天,陳宇航居然出現在他麵前。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競賽去了嗎?”呂梁遠不可思議又震驚地問。
他彎著眉笑道:“提前結束了,這不來找你了嗎。”
呂梁遠等這一刻很久了,他伸手勾住好兄弟的脖子,往自己腋下一扯。
支支吾吾了一聲說道:“我待會告訴你一個事,你千萬不要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