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青皺起眉頭,這是個難題。
不隻是馬銳意的批發店鋪,還有李偉奇負責秦城市場,都要用到卡車運貨。
若是問題得不到解決,雖然拿下了秦城的市場,都是白費。
馬銳意見陸長青不說話,意識到這位猛人也對這種狀況無可奈何,心一下子涼了半截:“陸總,你若是沒有辦法,這個批發點就完了。
我運不出去貨啊!”
陸長青不慌不忙地飲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安慰:“慌什麼,有問題解決問題。
你等一會兒,我把王所長送走,回來咱們聊這個話題。"
王所長今天算是漲了見識,第一次見到陸長青這種人,他一直站在遠處旁觀,突然間陸長青過來,立刻上去握手:"陸總啊,再認識一下,我叫王輝。
今天我終於長見識了。
你絕對是個人物,身具傲骨,俯瞰天下,暢談世界上下五千年。
老哥我看得心服口服。"
陸長青笑笑,這種話聽聽就行裏不能當真:"你笑話我,什麼傲骨,什麼俯瞰,我就是有什麼說什麼,說的都是實話。"
王輝也是有眼力見兒的,看出陸長青很忙,主動提出離開:過幾天閑了,咱們坐下吃飯。
我請你,今天你先忙,我還在上班,就先走了。"
陸長青看出了對方的心思,房管所的老大,不回去也沒人說什麼,這是怕打擾自己:"謝謝,今天照顧不周,過一段時間若有時間,坐下吃頓飯。
誰請誰都是小事,關鍵是交個朋友。"
王輝知道吃飯的事情算是定了下,揮手告別離開。
陸長青才想起外麵下雨,從馬銳意那裏拿了把雨傘,追上去塞給了王輝。
再次回到店裏,跟馬銳意繼續剛才的話題:"
貨車拒載,背後的原因肯定是陳重。
目前首要問題是先搞清楚那些貨車司機為什麼有錢不賺,他們為什麼對陳重言聽計從。"
這……
馬銳意隻知道司機不接他的單,哪裏知道為什麼。
有些發愁怎麼解決:“咱們找誰打聽這些?”
陸長青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當然是找當事人問啊,走,咱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馬銳意找了兩把傘,一把遞給了陸長青:“走,我領你去停車場。”
陸長青接過傘,向門口走去,閆格與張放見狀立刻小跑著跟上。
閆格小聲地問:“去哪?”
陸長青見兩個人沒有帶雨具:“要不你們兩個別去了,外麵下著雨,就兩把傘。”
閆格伸手接過陸長青的雨傘:“咱兩個一把傘。”
說話間出了房門,直接撐開雨傘,把雨傘的大部分傾斜向了陸長青,他的半個身子露在雨中。
陸長青見狀,抬手搭在了閆格的肩膀上:“你也別淋著啊,我又不是女人,你這麼搞,我心裏別扭。”
閆格笑笑:“我這不是隊伍裏練出來了嘛,身體好。”
陸長青眉頭上挑:“沃日,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我身體弱嗎?
看樣子以後我也要鍛煉鍛煉了。”
閆格很認同陸長青這句話:“是應該鍛煉鍛煉。
男人嘛,能扛事,能扛槍,能扛女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這家夥越說越傲嬌了!
陸長青上下打量閆格:“這話是那個二球告訴你的?”
閆格很自豪的道:“是我班長說的,聽著是不是熱血沸騰?”
陸長青跟閆格在一起久了,偶爾的也鬥鬥嘴,這算是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吧:“你說的這三樣太彪悍了,不說別的,就說這個扛女人。
我就問你,你扛過女人嘛?”
這……
閆格臉唰地紅了:“對呂-彤誌動手動腳的不好。”
陸長青覺得找到了樂趣:“不要說不好,我就問你,想不想女人?”
閆格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不想……大老爺們……想什麼女人啊!”
陸長青知道這家夥在胡扯:“能不能說實話!”
閆格沒好氣的道:“我想女人行了吧,難道你不想嗎?”
陸長青搖搖頭:“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想。”
閆格不服氣:“你別騙人了,哪有男人不想女人的,除非是太監。”
陸長青笑了:“我騙你幹什麼,我真的不想。”
閆格撇撇嘴,對這句話他是不信的:“騙人。”
陸長青笑出了聲:“我是結婚的男人,回到家,老婆把被窩暖得熱乎乎香噴噴的,我隻是享受而已。
為什麼想女人?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天天一個人睡涼炕?”
我……
閆格才反應過來,人家結過婚了。
而他才訂婚,除了摸過手,連嘴都沒有親過,至於更進一步的事情,他更不敢想了。
明顯是陸長青故意的,悻悻的道:“咱們在說扛事,扛槍,扛女人,你怎麼就扯到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