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了!
陸長青有些興奮,想讓長康市舊貌換新顏,不隻是經濟,還有社會風氣。
讓長康市有一個像三十年以後那樣祥和的環境。
終於要開始行動了,如果成功了,別的孩子再發生像童童一樣被綁走遭遇。
但這種事情沒有人做過,這隻是一個美好的願景,也許會前路布滿荊棘,隻是摸索著前進。
陸長青曾經聽說過一句話,忠臣比奸臣要更奸猾才能存活下去。
第一次見到這句話時候,嚇了一跳,以為故作驚悚之語,最後想想,某些方麵還是有些道理的。
忠臣是正人君子,而奸臣無所不用其極,就像是嶽飛和秦檜,秦檜一句莫須有吧,一頂造反的大帽子扣在了嶽飛的頭上。
嶽飛冤死在風波亭。
若不是嶽飛功震乾坤,天下皆為之奔走,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洗脫冤屈。
現在他陸長青想清除長康市的社狐城鼠,牛鬼蛇神,把張士榮之流全部清除,動的不是一個人的利益,而是一群人的利益。
而且是一群爭強鬥狠,亡命之徒的利益,其中凶險可想而知。
覺得有必要先做好安全保障。
心思量著各個環節,開車往家走去。
下午,友誼胡同裏隻有上了年紀的人,老太太坐在一起納鞋底子聊天,老漢一群人圍在一起下象棋。
陸長青停了車,路過的時候給幾個老漢一人發了一根煙,把幾個人閑聊的內容聽得清清楚楚。
這個胡同裏有人賣房子,是一個小院,院子裏有人賣房子。
陸長青看了一下,房子接近胡同口,正與自己家對麵,想起在省城曾經許諾張放成立搏擊俱樂部的事情。
如果在這裏成立俱樂部,裏麵住十幾個搏擊高手,不單單是童童的安全得到了保障,這條胡同都沒人敢惹是生非。
二話不說,去小賣部給張放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萬香草那裏拿錢回來買房。
不到半個小時,張放就拿著錢回來了,買房子的事情進行得很順利,人家要的不多,直接一把付清,去房屋管理所辦理了過戶手續,這個房子就算是買下了。
陸長青領著張放進入小院,這個院子的房子是幾十年前抗戰時期,從鄰省逃過來的難民建造的,一共是五間房。
院子很大,園中央有七八棵大樹,此時剛剛長出嫩葉,生機勃發。
陸長青問張放:“你看這院子怎麼樣?”
張放笑著道:“這院子自然是好啊,這是咱們胡同最大的院子。
這一家原來的主人有四個兒子一個女兒,所以就蓋了五間房,聽說當時為了蓋這個房子。
老太太把陪嫁的耳環,戒指,鐲子全都賣了。”
陸長青再次問道:“這個院子,給你做搏擊俱樂部的大本營如何?”
張放驚訝地看著陸長青:“你……你真的給我建搏擊俱樂部?”
武術是他最大的愛好,因為母親身體才回來。
回來之後,他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過去都活在虛幻中,隻知道練武,而現實是多麼殘酷。
母親有病,他沒錢,四處借錢,受盡冷眼,親戚朋友都躲著他。
最後就連買一袋煤的錢都沒有,若不是碰見陸長青,也許母親會被凍死在冬天。
現在他徹底放棄了自己的武術夢,隻想好好掙錢,孝敬母親。
陸長青竟然買了一個院子,為他建立搏擊俱樂部,百感交集。
陸長青點點頭:“對啊,難道你以為我騙你?
既然做兄弟,隻要我有能力,我會盡一切可能地滿足你。”
張放突然仰頭看天,天上太陽已經偏西,晚霞漫天,甚是炫目。
他怔怔地看著落日景色,良久,才收回視線:“夢,終究是夢。
我現在已經不想追求這些虛幻的,能夠認識你我很幸運,你對我真誠,大方,特別是錢的方麵,這一個月在我身上花的錢,我三年也掙不回來。”
陸長青笑笑:“我除了能掙錢,也沒有別的能耐啊。”
張放神色很肅穆:“世界上哪有人對別人這麼舍得花錢的,我一直記在心裏。
你將來必然有一番作為,得罪的人一定很多,我想守在你身邊保護你。
俱樂部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陸長青見張放很鄭重,也收斂了笑容:“其實並不矛盾,我的夢想是掙錢,你的夢想是武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