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青見這位饅頭哥不說話,更加不客氣了:“是不是賺不了這麼多錢?
提著腦袋去賺錢,這種工作別做了,沒有前途。
關鍵是你們也掙不了幾個錢。”
饅頭哥感覺被挑釁了,忍不下去了:“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我饅頭哥的事情。
你敢幹什麼?”
陸長青也不再跟他磨嘰,直接說出了目的:“你這個健利寶中獎騙人的招數,到頭了。
收手吧!”
你……
饅頭哥被陸長青的語氣嚇到:“你……你是警察?”
陸長青搖搖頭:“他們忙得很,哪有時間對付你這種渣渣。”
饅頭哥長出一口氣,不是警察就不用這麼害怕了,再次開口露出了獠牙:“你是想斷我財路,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你是嫌棄活得太長了吧!”
威脅?
陸長青臉上變冷:“少他媽廢話,憑你還威脅不了我。
但有一點我敢保證,從明天起,你若出手,必然入獄。”
饅頭哥上下打量陸長青,文質彬彬,並不高大,一看就不是那種逞凶鬥狠的人。
聽話意也不像是搶生意的。
為什麼敢說出這種話,到底有什麼底氣:“別吹牛,世界上每一行當存在都是有原因的。
蛇有蛇道,鼠鑽鼠洞,貓走貓路。
你若是有這麼大的本事,我們這一行早就斷了。”
陸長青冷哼一聲:“隻能說你見識少,消失的行業太多了,代寫書信謀生的消失了,拉板車的消失了,打更守夜的消失了,賣唱的消失了,守墓人消失了,製繩匠消失了,撐船的消失了,獵戶消失了,消失的行業太多了。
如果讓我說,我能說出上百種。
你一個靠健厲寶兌獎詐騙的才幹幾年,憑什麼不能消失?”
饅頭哥越聽越覺得陸長青是一個有文化的人:“說那麼多有什麼用?
小偷,會消失嗎?
總有消失不了的,我們都是為了混口飯吃,憑什麼消失,你有什麼能力讓我們消失?”
陸長青眼神冰冷看著饅頭哥:“從明天起看,水晶鞋舞廳懸賞針對犯罪的舉報,隻要給警方提供了線索,並根據線索抓住人,一次獎勵一百塊。
以前你們招搖撞騙,滿車廂的人都能看到,沒人管。
以後你就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隻要你敢出手行騙,就會有人為了那一百塊站出來!”
饅頭哥瞪圓了眼睛,駭然看著陸長青。
他為了一百塊可以鋌而走險,別人為了一百塊也會去舉報,而且舉報的人一定很多:“陸長青,你為了什麼?
為什麼不惜出重金懸賞,非要單單斷了我的財路?
我給你有仇嗎?”
你?
陸長青不屑的道:“憑你不配我出重金懸賞。
我是針對所有長康市的不法行為。
針對的是長康市所有的不法分子,隻要有群眾看到他們違法,舉報之後,警察抓到,判了他們的罪行。
所有舉報者都有獎金!”
所有?
饅頭哥一臉震驚,這麼說,他真的小看了眼前這個人。
陸長青竟然針對的是所有灰色地帶的人。
瘋了!
真是瘋了!
長康市城狐社鼠太多人,公交車上扒竊的,拿幾個豆子在路邊猜單雙的,亂七八糟的什麼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