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燈熄滅了。
趙嬌嬌被抱著起來,腳步聲在黑暗的空間了特別響亮。
剛掀開被窩……
咣當一聲,房門被踹開。
手電筒照在了床上,趙嬌嬌嚇得用被子裹住了身體。
六指用手遮住眼睛,手電筒的光太強了,他根本看不起來的是什麼人,隻能試著猜測:“是李兄弟嗎?
我……我以為……你都出去這麼多年不回來了,我以為你死在了外麵。
嫂子一個人在家,她害怕黑,我就是過來陪陪她。”
結果問完之後,人家沒有理會他。
六指感覺出不對,如果趙嬌嬌的老公回來,他看到媳婦跟自己一個被窩,早就動手了。
對方竟然沒有動靜,這就有些奇怪了。
仔細琢磨一下,也猜不出對方是誰:“兄弟,哪一位,報個號。”
陸長青還是沒有說話,不是他不動手,隻是缺了一樣東西。
剛到院門口的時候,這個房間的燈還亮著,特別讓王守道一個人翻院牆進去,看看六指在不在。
結果王守道回來說六指在,而且兩個人酒足飯飽,好像要開始妖精打架了。
陸長青聽到這個,覺的這次實際選的特別好:“你去用桶整兩桶大糞。”
王守道為難了:“我在這裏,去哪搞大糞啊,這個地方公共廁所在哪,我也不知道啊。”
陸長青一想也是,到哪裏找廁所去啊,看到這個院子的大門,頓時有了主意:“你去這家寡婦她家,她家肯定有廁所。”
王守道搖搖頭:“這不行,我去廁所肯定有動靜,萬一把六指驚跑了怎麼辦?”
陸長青晃晃手裏的電筒:“我在房子裏給你拖延幾分鍾時間,你速度快一點。”
此時陸長青一句話不說,用電筒照著六指的臉,讓他雙眼暫時失明。
六指問了一遍,沒人回答,心中開始沒底了:“說吧,你是誰?
我在長康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不定咱倆還是朋友呢。
有事你隻管說,兄弟我一定支持你的決定。”
陸長青還是不說話,張放站在門口,不時地看向廁所的方向,王守道怎麼還沒來?
六指得不得回複,心中開始著急:“兄弟,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有事情好商量。”
正在這時,外麵響起了腳步聲,一股股臭味傳來,讓人聞之欲嘔。
陸長青不用看也知道是王守道過來了,這才開口:“不用知道我是誰,一會兒,你自己就會猜到我的身份。”
我自己知道?
六指更加不解:“猜到你的身份?
聽聲音我對你不熟,怎麼會猜到你的身份。”
陸長青衝著王守道一揮手,王守道明白了,這是讓他直接給六指潑一身大糞。
可是看著幹幹淨淨的被子,被子裏似乎還有一個女人,他猶豫了。
陸長青見他不動彈,催促道:“你等什麼?
潑啊!”
王守道再不敢耽擱,提起一桶大糞,朝著六指當頭潑下去。
嘩啦~
幹的稀的兜頭澆了下去。
六指哎呦驚呼一聲,向後躲去,可是還沒有等他離開位置,稀裏嘩啦地淋了下來。
六指被嗆得一直在咳嗽,太臭了,一陣陣地反胃。
來不及多想,站起身就要下床嘔吐。
可是還是晚了,剛掀開被子,就吐了。
陸長青往後退了幾步,用手電筒對準六指:“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
王守道已經沒有時間回答這個問題,趴在床邊,一個勁地嘔吐。
其實他已經知道是誰了,過來先潑大糞,隻有水晶鞋舞廳才會這麼幹。
一定是水晶鞋舞廳的人過來報複。
此時他被熏得不停地嘔吐,顧不得回答問題。
拿起床上的被褥,把身上的汙穢從大致擦了一遍,才感覺好了一點。
氣的指著陸長青道:“你們用懸賞斷了我們的活路,你們的水晶鞋舞廳也別想營業。”
陸長青冷哼一聲:“活路給你了,隻是你不走。
水晶鞋舞廳會一直營業的,你擋不住。”
六指咬牙切齒的道:“隻要水晶鞋舞廳營業,就會有人潑糞,看誰先撐不住。”
竟然還發狠了!
陸長青淡淡地道:“六指,有些人你惹不起。
你往水晶鞋舞廳大門上潑糞,我就往你臉上潑糞。
你如果不服,明天可以繼續,看誰先撐不住!”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