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言暗暗記下縣衙朱縣令的名號,閃身進空間。心念一動,又回到方才藥暈被拐來的孩子們的院落中。
將院落鎖好,以免有人輕而易舉衝進來傷害這些孩子。
隨後,她走到陳善書房的院落中,點燃了被她物理閹割的侍衛手中奪過來的信號彈。
煙花“砰”地一聲,飛速衝上黑如墨的天空中,明亮又絢爛。
陳善和孟良在一個廂房裏悠閑地喝著小酒,懷裏左擁右抱,吃著美嬌娘們喂到嘴邊的葡萄,一個長相頗好的美豔女子輕撥古箏。
悠閑極了,享受極了。
可突然,一道闖門聲打破了他們的興致。
黑衣侍衛闖進房裏,“大人,大人,不好了!”
陳善怒斥,“瞎胡扯什麼,你家大人好得很!”
黑衣侍衛躬身作揖,“大人恕罪!是,是竹院那邊出事了!”
隨後,黑衣侍衛湊到陳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刹那間,陳善臉色黑如鍋底。
“混賬東西,為何不早說!”陳善踹了一腳黑衣侍衛。
黑衣侍衛:“......”我想說,可您不給我說啊!
真是服了!
陳善踉蹌著起身,顫抖著身子對一旁的孟良說道,“孟兄,您先吃好喝好,陳某有些事,先行處理去了。”
話音還沒落下,人已經走出廊外了。
孟良瞧見陳善這副樣子,便知很可能出大事了。
他也迅速起身,叫上王大頭,趕緊找個地方躲好先。
他倒是想逃跑回驛站,但他不知道原路折返啊。
——
竹院。
鳳九言瞬移到院子裏角落的一棵大樹頂上,她坐在一條比較粗的樹枝上,坐等看戲。
她所坐著的大樹,枝葉比較繁密,根本不用擔心被人察覺。
哎,原本她也想將這棵大樹卷走的,無奈,太龐大了,隻能放棄了。
正感歎著,陳善領著一大隊的黑衣侍衛衝進院落中,他們手上拿著火把。
瞬間,整個院落都被火把照亮。
等陳善看清偌大的院子變成空蕩蕩,光禿禿的不毛之地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身後的黑衣侍衛也瞠目結舌地看著院落,大聲驚呼。
“這,這,這怎麼成這樣了?院中的梅樹呢?怎麼隻有坑,不見樹了?”
“天爺哎,還有那幾盆名貴的盆景呢?明明就在廊下放著呀?怎麼都不見了?”
“海棠樹也不見了!”
“牡丹花也不見了!”
“假山不見了!”
“池子裏的魚也不見了!!!”
......
陳善聽得額角青筋暴起,他忍無可忍,大聲怒斥侍衛,“廢物東西,我是眼瞎看不見嗎?何須爾等一一報與我聽!”
身後的黑衣侍衛嚇得不敢出聲,安靜如雞。
陳善深呼吸,“你,你,給我查看東廂房。”
“你,你,給我查看後院!”
“你你,還有你,給我去查看前廳!”
“你,你,你,還有你,給我查看西廂房!”
“立刻,馬上給我去查還丟了什麼東西!你,你,你們兩個,跟我去書房!如若見到賊人,勢必將其擒到,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不知死活,敢來我陳善的地盤撒野!”
“是!”黑衣侍衛領命,快步離開。
陳善匆匆帶著管事和兩個黑衣侍衛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幾人到達書房門前時,狠狠地楞住了。
隻見書房敞開著,原本緊閉的大門,也不見了!
誰也不敢吭聲,生怕觸了陳善的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