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廠長,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對著王羽近乎穿透式極具壓迫力的目光,劉璐臉色有些發虛,眼神閃爍琢磨不定。
“哼,你知道我的意思。”
王羽冷哼一聲,語氣毫不客氣。
“王羽,你們這是在搞什麼?怎麼治安局的人來把你們帶走了?”
吳玲玲湊過來疑惑的詢問,連帶著他的身後還跟著有安德烈。
剛剛治安局成員過來將所有人帶走,這動靜鬧的太大了,自然也是瞞不過任何人。
吳玲玲和安德烈他們自然也就知道了消息,隻不過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好擅自行動,也隻能一直在機關招待所裏麵等著王羽他們回來。
所以現在一看到王羽他們回來了,自然就立馬上前詢問。
“沒什麼太大的事,你們先回去休息,等我回頭再和你詳細說。”
王羽朝著吳玲玲點點頭,輕聲的說著。
看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嚴肅,吳玲玲若有所思,她也是明白場合和大體的人,當下也就不再說什麼幹淨利落的轉身離開。
當然臨走之前目光還在王羽和劉璐之間轉悠了好幾圈。
“還能有什麼大事?不就是男男女女那檔的破事嗎?”
安德烈倒是也沒有說什麼,嘴裏咕噥著轉身離開,然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專門回頭看了看王羽,眼神非常曖昧,充滿了男人都懂的神色。
然後語重心長的開口說著,“大家都是男人,你悠著點,同時踩兩條船容易翻哦!”
話說完了,如同一隻大狗熊一樣搖搖擺擺的轉身離開。
我他喵的……
王羽一臉無語,很顯然這貨把自己當成渣男了,天地良心自己可真沒這個想法!
不過看安德烈這個架勢,估計解也解釋不清楚,而且王羽也一貫懶得向別人解釋自己的行為。
自己做事與他人的看法何幹?
念及至此,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劉璐,
“好了,現在都沒人了,說吧!”
“王廠長,你讓我說什麼?”
劉璐的眼神躲閃著,顯然是一副要裝傻的模樣。
“嗬嗬,你說你的婆婆欠下了紅月亮歌舞廳的巨款,沒錯吧?”
王羽開口詢問,眼神中饒有興趣。
說實話,他還是挺欣賞劉璐這女人的,做事風火果決、能力出眾,這一點從幾乎分崩離析的煉鋼總廠那麼多工人還對能她俯首帖耳就能看出來。
又是能屈能伸,既能為了生計去當舞女,也能在關鍵時候挺身而出站出來。
在楊嵩還有她那個堪稱為刁民的婆婆壓迫之下,知進退、懂大局不計較,可以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所以王羽才會有興趣陪著她折騰一晚上到現在。
“是啊,沒錯。”劉璐歎了口氣,神色中顯得無比哀傷。“我欠債跑路的丈夫前些天回來,把家裏所有的錢全部卷光了不說,還讓他的母親以我為擔保的名義借了一大筆錢。
他們母子兩個跑路,現在隻剩下我和女兒兩人相依為命。”
“這樣啊?竟然還有如此無情無義之徒。”王羽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疑惑。“你的丈夫竟然直接把女兒給拋棄了?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那是子,而我就是女兒。自打當初生了女兒之後,丈夫和婆婆都沒給過我好眼色。”
劉璐黯然歎息,伸手摸了摸在一旁抱著她大腿,正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王羽的女兒。
這年頭,重男輕女的風氣還是很嚴重的,再加上剛執行計劃生育,很多家庭裏隻有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