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雪詢問白母是怎麼認識秦離的,白母給白雪講了原因。

那天,白母照常在小吃街擺攤,看到秦離落魄的蹲在街邊,臉上滿是淤青,嘴角還有一絲血跡,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爛爛的。

白母看他滿眼渴望的看著她,於是就送了一份大份的章魚小丸子給秦離吃。

經過了解才知道,秦離是個私生子,被帶回秦家之後一直被欺負,被同父異母的哥哥虐待,經常被打,經常飯都吃不到,生父不聞不問。

那天剛好被我看到了,於是自從那以後,我就讓他隻要沒飯吃就來我這裏,我給他做章魚小丸子吃。

但是人家不肯,走的時候還把他的手表放在了我攤子裏,我後來就找到學校,把手表還給他了。

於是我就說讓秦離來攤子幫我打下手,我給他飯吃,差不多有三年了,小離命苦啊,你爸還說要把小離接過來住,說那家人真造孽,天天打小孩,他最見不得打小孩的。

但是因為我們家太小了,房間不夠,本來打算把他接過來和你一起住的,把你的房間隔開,一人住一邊。

我之前還問過你,問你想不想多一個人,願不願意把房間分一點出來給一個哥哥住,你當時拒絕了,我們就沒有再提起了。

小離他人長得又漂亮,人品非常好,他是一個熱心腸,還會修好多東西,之前我三輪車壞了都是小離給我修的,到現在還沒壞過呢

他的為人我們都放心,所以才敢放心帶回家裏來,隻是你沒同意

他也是個苦命人,他腦袋小時候被他那個哥哥拿棒球棒打過,還好命大,撿回一條命,隻不過留下了後遺症,現在經常頭疼呢,所以學習不好,現在稍微有了一點好轉,所以我才想讓你給他補課。

白雪翻了翻記憶,還真有這麼一回事,隻是當時原主覺得一個男生和她睡一間房不合適就沒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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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秦離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按著太陽穴,想著今天在白姨攤子旁邊看到的那名女生,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身邊,他的頭疼就緩解了。

在白雪身邊,他聞到了一股清香,仿佛是空穀幽蘭,又仿佛是天山雪蓮,沁人心脾。

想起白雪的笑容,他隻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糖糖,糖糖,能不能隻是我一個人的糖呢?”秦離輕聲呢喃著,眼裏滿是瘋狂與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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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白雪覺得這個明昊上仙真慘啊,不僅被家裏人欺負,還經常吃不上飯,屬於是爹不疼娘不愛的那種小可憐。

白雪覺得光光是吃不上飯這一點就讓她很難受了,帶著對秦離的同情,白雪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白雪感覺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她昨天晚上還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吃不飽飯,還要經常被打。

白雪帶著幸好隻是個夢的開心去上學了,而另一邊,秦離正在清洗著自己的內褲。

秦離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一個帶顏色的夢,女主角是白雪,夢裏的白雪仿佛千年的狐狸一般,勾人奪魄。

聲音嬌媚,嬌嬌的向他求饒,讓他的骨頭都酥麻了。

秦離搖了搖頭,把那些帶顏色想法驅逐出腦子,因為光是這麼想想,他都有了些反應。

“糖糖,你是我的糖,也是我的藥,求求你,以後隻看我一個好不好?”

男人的臉上滿是病態的笑容,眼裏充滿了詭譎與瘋狂,盡顯病嬌本色。

白雪每天的日子都是那麼樸實無華,上課,幹飯,上課,幹飯,幫白母擺攤,上課,睡覺。

清寧市一中是每個星期五都放假,星期一上學,這一點還是比較人性化的。

星期五晚上,當白父白母帶著秦離出現在家裏的時候,白雪很是同情。

因為此時的秦離右手小臂上打著石膏,掛在脖子上臉上到處是淤青,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被人撕成一條條的。

即使是這樣玩,也難以蓋住其出眾的顏值,秦離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病弱美男子。

“糖糖啊,我把小離帶我們家住幾天啊,他實在是被欺負得太慘了,手都被人給打骨折了,還有這臉,那家人真不是個東西。

糖糖啊,算媽求求你了,小離幫了媽幾年,什麼回報都不要,他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比親生的還親啊,這麼任他被欺負下去,我實在是不忍心啊。”

白母向白雪懇求道,顯然這是他和白父商量好的,白父對秦離也非常有好感。

在他和秦離這麼多年的相處,他覺得秦離是一個非常懂事和禮貌的孩子,而且還老實本分,肯吃苦。

殊不知這隻是秦離的偽裝而已,秦離知道什麼樣最容易獲得別人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