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哪兒呢?’聽老樹精這麼一說,胡玲綃扭了扭疲憊無力的身體,她拽著蘇韻涵的胳膊想要坐起來瞧瞧孩子究竟如何的漂亮,結果因為剛生過孩子,她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起身。‘呆子,人家要看人家的孩子!’胡玲綃無力道,逼著蘇韻涵將她扶坐到床頭,也好直觀的瞧見老樹精懷裏抱著的孩子。
和凡人生的孩子不同,蘇韻涵和胡玲綃的孩子的皮膚從剛生下來就特別的水靈飽滿。嬰孩兒的眼睛很大,此刻正充滿好奇的望著周身陌生的一切。似乎是餓了,嬰孩兒粉嫩的小腳丫兒胡亂的在老樹精的懷裏踢著,小手兒也跟著攥成拳頭胡亂的揮舞,並跟著哇哇直叫。
‘好白的娃娃。’胡玲綃笑著說,那麼可愛的嬰孩兒,她忍不住伸出雙手想要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裏。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即使老樹精不知接生過多少妖精的孩子,胡玲綃還是擔心她會把自己的孩子抱壞。從老樹精的懷裏接過孩子,胡玲綃用手指挑弄著嬰孩兒的唇瓣,那唇瓣和蘇韻涵的一樣嬌豔欲滴,殷紅似血且飽滿誘人。看著她,胡玲綃不由自主的回憶起破廟中初見蘇韻涵的場景,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極其母性的柔意,手指從嬰孩兒的唇瓣滑下輕抓著她帶著血腥味兒的脖頸:‘呆子,婆婆,你們說這孩子像誰呢?’
‘這個....我看不出來。’蘇韻涵撓了撓頭,孩子才那麼小,她如何知道長的像誰呢?!
‘依婆婆看,這孩子倒是像你多些。再等等,等這孩子現出原形,就該知道究竟像誰居多了。’老樹精看著蘇韻涵說道,她起身拍了拍被嬰孩兒沾在身上的血跡,然後重新坐到床邊兒,跟蘇韻涵她們一塊兒等待著嬰孩兒現出本體原形。
又過了會兒,被胡玲綃抱在懷裏的嬰孩兒的身形開始出現隱閃,在一段時隱時現後,嬰孩兒從最初的人形漸漸縮成一個雪白雪白的毛團兒,她就那樣蜷縮在胡玲綃的懷裏,汲取著她獨有的靈氣。直到,蘇韻涵她們都以為這個嬰孩兒的本體該是隻白狐的時候,她做為最終的揭秘者逐漸伸展開來,怯怯的伸出腦袋用它那雙圓溜溜的眼睛望著她的母親,此刻正抱著她的胡玲綃。
居然是隻雪狼!胡玲綃望著正和自己對望的小家夥兒,除了比白狐更加雪白的皮毛,小家夥兒的眼睛是雪狼族裏最為特別的湖藍色,那是隻有王族繼承人才會出現的眼睛的顏色。看著她,胡玲綃慈愛的伸手撫摸著她毛絨絨的皮毛,讚歎著那其中極好的手感。
‘嗷~’小家夥兒果然是餓了,她伸直前爪上下擺動著,然後微微張開那張連乳牙都沒長出來的嘴,探出其中粉紅色的小舌頭,使勁兒往上舔著自己黑黑的鼻頭兒,眼睛裏卻是對胡玲綃滿滿的乞求。那呆呆的小模樣兒像極了受盡委屈的蘇韻涵,似是在說:‘媽媽,我好餓。’
噗哧,瞧見小家夥兒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胡玲綃無力的輕笑出聲兒。她當著蘇韻涵和老樹精的麵兒解開了自己的內衣扣子,扯下繡鳳肚兜讓饑餓的小家夥兒可以吮吸到屬於她的母乳。小小的嘴巴整個含住胡玲綃的蓓蕾,小家夥兒的雙手緊貼著胡玲綃脹起的胸房,吸的格外用心起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