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牆壁,難聞的藥水。
徐奎已經在醫院至少居住了十天時間,早就厭煩了每天躺著,希望有一天能出去過正常人的生活。
病房大門被打開,門口有著兩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身上則是帶著標誌性的笑容。
“你們…為何還要來找我,難道我現在還不夠淒慘嗎?”
身上綁著繃帶,每天隻能正常吃一些流食,徐奎覺得沒有人比他還要淒慘了。
林兔將手張開:“看清楚了,我手上可是什麼武器都沒有,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對你動手,而且…律師就在我的旁邊。”
經曆了那麼多,徐奎早就不相信林兔的鬼話,趕忙將門口的保鏢叫了進來,一群人圍繞在病床旁邊,滿臉戒備。
看向身旁的律師,輕笑了起來:“你去跟他說說,以免出什麼意外。”
隨意坐在旁邊的病床上,代表林兔不會出手,徐奎稍微放心了一些。
在公文包裏麵摸索了一陣,拿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你自己拿著看,我就不在這裏幹擾你了。”
律師往後退了幾步,徐奎方才拿到桌子上的證明。
“精神分裂?我什麼時候有了這個病?”
愣了半天,徐奎已經聞到了危險的氣息,需要林兔給出一個解釋。
連檢查都沒有做,上麵就出來了證明,足以證明林兔在上麵花費了不少時間和力氣。
“我聽說你想要告我,憑借這個,你就弄不過我,甚至我現在還能打你一頓。”
徐奎條件反射看向手中的證明,連手掌都在顫抖:“你們憑什麼認為我有精神分裂,憑什麼,咳咳...”
一陣劇烈咳嗽傳了出來,身旁地保鏢趕忙為他拍了拍後背,順順氣。
“我一定會告你們的,給我記住。”
林兔坐在病床上,輕笑了起來:“哦?律師,我是不是可以...嗯...告他一個誹謗罪。”
“完全可以,我們手裏有他們的錄音,隨時都能上訴。”
將錄音筆拿了出來,放在了徐奎麵前,故意沒有將錄音筆帶走,表示他們身上還有其他的錄音設備。
目送林兔和律師離開,徐奎拍了拍前麵的保鏢,語調異常沉重:“給我滾開,你們沒看見人已經走了嗎?”
保鏢慌忙讓開了一個位置,生怕徐奎再次對他們動手。
用力將精神分裂證書揉成一團,指了指門外的林兔:“你們給我把他殺了,責任在我。”
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不知道要不要聽命於徐奎,殺人和打人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況且保鏢拿著那麼一點微薄地收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為徐奎賣命。
礙於情麵,幾個人從病房走了出來。
林兔和律師站在病房門口,仿佛一早就知道他們會出來,指了指旁邊的樓梯,示意他們跟過來。
隻有樓梯間是沒有監控的,他們來裏麵不至於被揪住把柄。
“你們跟在他身邊有多久時間了?”
想了半晌,保鏢不由開口道:“至少有一年以上了,你讓我們來這裏有什麼事?”
他們幾個人的任務是對付林兔,結果幾個人在樓梯間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