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要你們幹什麼吃的,連這麼一點小事情都做不好,一群廢物。”
主管隻能聽著徐奎的謾罵,的確是他沒有將事情做好。
樓下有著聲音傳了出來,徐奎來到窗戶旁邊,一眼就能看見那些人堵在樓下要錢。
他所在的病房比較特殊,沒有幾個人可以來到裏麵。
隻要他一直裝病,醫生沒有任何權利將他帶出去。
律師看著工人已經全部到位,趕忙聯係了林兔:“林總,工人已經全部到位了。”
微微點了點頭:“沒問題,我已經聯係了媒體,他應該不敢下來了。”
遲遲沒有從樓上下來,徐奎不可能不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
接通徐氏集團養的記者,讓他們趕快拿著本子和攝像機到醫院門口,有著一些大新聞可以記載。
得到了第一手資料,他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連忙帶著東西來到了醫院門口。
工人不但將橫幅拉了起來,順帶著將徐奎頂在了風口浪尖上。
徐奎看著樓下有不少媒體記者前來,怎麼可能不知道林兔在後麵加火。
拖欠工資的事情已經是定局,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與此同時,主管再次來了電話。
徐奎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將電話接了起來:“有事就說,沒事別老打我的電話。”
主管趕忙開口道:“老板,網絡上對您一片謾罵聲,您要不然....和他們和解吧。”
沒有人在後麵推波助瀾,他們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什麼?你先掛斷電話,我看看網絡上發展到什麼境界了。”
瀏覽器都不需要打開,係統便推送了不少新聞出來。
媒體記者在現場采訪,甚至還有人開了現場主播,他們能知道徐奎就是拖欠工人工資的那個人。
而且徐奎一直躲在醫院裏麵,不少人都在戳徐奎的脊梁骨。
狠狠一拳打在牆壁上,徐奎深知他的無力。
不管用多少錢都沒有辦法擺平,下麵的工人僅僅是所有事情裏麵的一個環節。
連工人都被利用起來,足以代表林兔到底有多麼恐怖。
在病房裏麵走了幾圈,深呼吸了一口氣:“給我接林兔,我要找他談事情。”
主管趕忙開著汽車來到了醫院裏麵,親自為徐奎寫了保證書。
精神分裂的病人出院必須要有人擔保,萬一他做出什麼傷害人的事情,那個擔保人需要承擔責任。
兩個人開著汽車來到徐氏集團,立馬衝到了前台:“幫我們接林兔的辦公室,就說徐奎有事情找他。”
前台聽見他們兩人的名字,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林總沒有在公司。”
“他在什麼地方?我們有要事找他,請你幫我們調取一下林兔的聯係方式。”
前台依舊帶著笑容,搖了搖頭:“對不起,林總的信息是我們集團的高級機密,我們沒有權利查看。”
每一句話都有理,徐奎根本沒有辦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