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瑩瑩的頭有點痛,回房休息。
雷父雷母叫剛子去他們的房間,商量計謀。
雷母:“剛子,你作為一家之主,必須要她聽從你的意見,不能被她騎到頭上。你以後就是有錢人了,我不擔心你,但我擔心你弟弟妹妹。”
“他們就沒有你好命了,找了個有錢女。你作為哥哥的,要扶持一下他們。你妹妹會嫁出去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不是很擔心她,我最擔心的還是你弟弟。”
“你結婚沒花一分錢,還要你老婆倒貼,所以不知道結婚的成本有多高。我們隔壁家的王叔娶個兒媳婦,要了他和王嬸半條命。”
“我聽說他們給了三十八萬彩禮,還要一套婚房,再加上酒席,總共花了150萬,女方隻陪嫁了一輛十萬的代步車,和帶回了十萬彩禮,王叔王嬸這回虧大了!”
“現在結婚成本太高了,我很擔心你弟弟,我們要是沒有錢給他結婚的話,我怕你弟弟會打光棍。剛子你作為哥哥的,有責任帶好弟弟妹妹。”
剛子是個媽寶男,從小到大很聽雷母的話,而且他學習成績又好。
每當他考得好名次時,雷母都會像笑口棗一樣,逢人就誇他將來有出息。
剛子在雷父雷母的誇讚聲中,一步一步迷失自我。
每當被他們誇讚時,剛子都會高興一段時間。
久而久之,剛子為了取悅父母而刻苦學習,努力工作。
此時此刻,母親沒有笑容,有的是憂愁,他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一樣。
為了博取父母的笑容,他給陸瑩瑩壓力。
“我是我們家族的第一個大學生,結婚這麼重要的事,都不請親朋好友喝喜酒的話,我們家很沒麵子的。”
“我要不要麵子都無所謂,反正我在你麵前什麼麵子都沒有了,但我父母很介意。我父母吃了大半輩子苦頭,我希望你能把他們當你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孝順。”
陸瑩瑩被嘮得很煩,說會重新考慮一下這件事。
她打電話谘詢了陸逸晨的意見。
人一輩子隻有一次婚禮,陸逸晨把選擇權交回陸瑩瑩。
別人結婚都是花自己的錢,而剛子結婚卻隻想花陸逸晨的錢,這個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算死草。
婚前他不是這樣的,陸瑩瑩感覺自己上了剛子的賊船。
他堅決要舉行中式婚禮,肯定有其他打算。
親朋好友喝喜酒一般都會有份子錢,難道他看上這個?
極有可能!
他們家娶媳婦一分不出,還要撈一筆。
他們為了錢,可以不顧及我的感受,太可惡了。
如果跟他們說,沒有份子錢的話,他們應該不會舉行婚禮的。
就這樣辦!
“老公,我們陸家有個規定,請喝喜酒,不但不能收份子錢,而且還要每人回一千塊紅包。”
“酒席錢由我哥包辦,但回客人紅包的錢就由你們家出。”
剛子的臉馬上黑了,要他們拿錢是不可能的。
“我們這邊都沒有這樣的規矩的,你們家有錢也不是這樣做的,”
“我們陸家一直都是這樣的,從我爺爺那代起的,你要搞清楚,是一個人一千,不是一戶一千。”
“如果一戶人家來了七八口人的話,那是不是要回他七八千塊?”
“是的。以我們陸家的地位,每次辦喜事都有幾千人前來祝賀的,總共要回幾百萬禮錢。你們家要給這個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