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早在歐陽鋒十三歲那年,他心底就已經對這個雪白粉嫩漂亮精致驕縱任性狠毒可愛的弟弟產生了異樣的感情。
就在那時,歐陽銳已經把歐陽鋒看做隻屬於自己的人,準備等這個青澀的弟弟長大成熟以後就果斷出手采擷。
誰料,還沒等他出手,那個被他驕縱壞了的弟弟就私自出走跑到中原了——私自出走還不算,他竟然還敢覬覦其他男人的菊花,歐陽銳簡直要被他氣死了!(親你不覺得你應該慶幸還好他覬覦的不是其他男人的黃瓜嗎?)
於是,險些被氣炸肺的歐陽銳決定,這次回去後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把這個不聽話的弟弟吃幹抹淨不解釋——別問我為毛這是第二件事,第一件事當然是要好好懲罰他,讓他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買單了!
歐陽銳帶著歐陽鋒找到在林外等著自己的車隊,先把歐陽鋒塞進馬車裏,然後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歐陽鋒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大哥陰沉的臉色,並努力地蜷縮起身子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歐陽銳看到他恐懼的模樣,心裏開始冷笑:現在才知道怕麼,晚了!
車隊很快到了歐陽銳距離此地最近的別院。
馬車剛一停穩他就立刻拎著歐陽鋒的衣領大步進了自己的居室,並下令所有手下無論出了任何事都不準進來打擾。
歐陽鋒直覺今天大哥的怒火看起來比以往自己闖禍時不知大了多少倍,周身都散發著冰冷的寒意和可怕的威壓,在這種威壓之下歐陽鋒噤若寒蟬,一個字都不敢辯解。
於是理所當然的,在歐陽銳指著一張長木凳命令他趴下的時候,歐陽鋒立刻乖乖地聽令行事,半點兒都不敢耽擱。
然後歐陽銳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根長長的藤條,對趴在木凳上的歐陽鋒冷聲道:“把褲子脫掉,立刻!”
歐陽鋒聞言一顫,難以置信地回頭看歐陽銳,見他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遂可憐兮兮地道:“大哥,這個就不用了吧……”畢竟自己都這麼大了,被大哥打屁、股已經夠丟人了,如果還要脫了褲子,那他以後的麵子還要往哪兒放。
歐陽銳表情冷厲地看著他,陰測測道:“你是想讓我說第二遍嗎?”
歐陽鋒頓時一個哆嗦,連忙伸手解開腰帶拽下了自己的長褲。
歐陽銳下意識地瞄了兩眼他兩條白皙細長的大腿,然後用藤條指著他的褻褲道:“這個也脫掉!”
“啊?”歐陽鋒聞言有些遲疑,但繼而看看他大哥那可怕的臉色,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脫下了褻褲。
這下,他那雪白渾圓的屁、股立刻徹底暴露在歐陽銳的視線中。
歐陽銳漆黑深邃的雙眸立刻一暗,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但他身為一代高手白駝山山主,自製力極佳,立刻深吸了口氣壓下、體內驟然竄起的欲、火,然後板著臉重重地一藤條抽在歐陽鋒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
歐陽鋒立刻疼得“嗷”地慘叫一聲,一雙桃花眼泛起了淚花。
而他的左邊屁、股上已經腫起了一道高高的紅印。
歐陽銳聽著歐陽鋒的慘叫聲,隻覺心中怒火微消,但下手仍舊毫不留情,再度用和第一下相同的力道狠狠地抽在他右邊的屁股蛋子上。
歐陽鋒的右邊屁股立刻顫動了一下,然後在和左邊相同的位置留下同樣高度的一條紅腫痕跡。
與此同時歐陽鋒又發出一聲變了調的慘呼。
當然如果他咬牙強忍的話,也能硬忍著不叫出聲,不過以歐陽鋒以往受罰的經驗,自己隻要哀聲慘叫,他大哥一定會心疼,心疼的同時氣也會隨著他的叫聲消下去,然後他就能少受些罪了。
然而這次歐陽銳卻沒有被他叫得心軟,手中的藤條仍舊一邊一下,不緊不慢地抽下去,每一次的力道都完全和上一次分毫不差,既不會輕半分,也不會重半分,隻把歐陽鋒抽得眼淚汪汪哀叫連連。
直到歐陽鋒的兩邊屁、股都均勻地布滿紅痕後,歐陽銳才住手,麵無表情地問道:“小鋒,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
歐陽鋒早已痛的死去活來,心中隻想盡快結束這種既痛苦又難堪的懲罰,聞言連連點頭哽咽著道:“知道了,我不該違反大哥定的規矩,擅自離山來中原,更不該違反白駝山山規,私自以秘術召集驅趕毒蛇。”
歐陽銳冷著臉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道:“還有呢?”
歐陽鋒痛得身體一顫,繼而開始拚命轉著腦筋思索自己還做錯了什麼:“還有,還有……我不該貿然跑去挑戰那些成名的武林高手……”
“啪”歐陽鋒的另一邊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同時歐陽銳不帶感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還有呢?”
“……”還有什麼?
歐陽鋒拚命想,但是實在想不起來自己還做過什麼足以讓大哥大動肝火之事,隻好搖了搖頭,然後回頭用那雙泛淚的桃花眼看著歐陽銳道:“我實在想不起來了,還請大哥明示,我保證以後不再犯了。”
歐陽銳看著他那雙眼淚汪汪眼角泛紅的桃花眼,隻覺心中強壓著的欲、火再度升騰起來,遂伸出雙手曖昧地揉捏著歐陽鋒遍布紅腫痕跡的臀部,慢條斯理道:“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恐怕你也記不住。我覺得,我應該用一種能讓你記住的方法告訴你。”
歐陽鋒那備受蹂躪的臀部被歐陽銳用不輕不重的手勁兒搓揉著,隻覺疼痛中又有些說不出的舒服,同時心裏隱隱覺得大哥的這個舉動好像有些過火,不過鑒於平時歐陽銳在他心中樹立的威信,他也沒有多想,隻顧著拚命點頭道:“記得住記得住,大哥你就趕快告訴我吧,我保證不再犯了。”
說完之後,他發覺身後似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剛想回頭看看,忽聽歐陽銳冷冷道:“不許回頭!”
嚇得歐陽鋒連忙轉過頭去,再也不敢回頭看一眼。
歐陽銳好整以暇地解開腰帶,掏出□早已硬得發疼的粗長性、器,然後從懷中摸出一瓶金創藥來,拔開瓶塞倒出一大坨膏脂狀藥物來細細地塗抹在自己怒張的莖體上,最後用手扶著那根碩大的東西抵在歐陽鋒臀、縫間的菊、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