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已經提前知道這一切的蘇程看來,就有些滑稽了,頗有種看小醜的感覺。
真把他們當傻子哄嗎?
“實不相瞞,我也被卷入了那場汙染,當時我差點就要徹底被\"作家\"同化了,但後來不知怎麼的,我隻感受到了一陣觸目的白光,就重新回到了特管局。”
蘇程十分真誠地說道,既然把他當傻子,那他就裝一裝好了,這樣才是敵在明他在暗。
大主教有大主教的謀劃,他不是省油的燈,十二主教也不是。
他可不認為十二主教有什麼好心思。
這樣一項重要的合作,他居然沒有選擇派遣他的心腹,而是派遣他這個剛剛升職且一直調派在外的新人,和完全不知道教會高層權力爭鬥的神使。
這不擺明了就是把他們當炮灰使嗎?
當然,炮灰和炮灰也是不一樣的,作為神使的秦明馨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但他絕對死的很慘。
既然已經知曉,而且也不指望他們兩個能做什麼,他可不信十二主教會在這種情況下任由大主教的計謀得逞,他必然也有後手。
“這樣嗎?那還真是驚險,你們沒事就好,不過這也算因禍得福了,之後的一切應該都會順利吧。”
大主教微笑著,十分儒雅隨和的模樣。
“希望如此。”秦明馨平靜的點了點頭。
他們的交鋒並不是明麵上的,自然也沒必要逞口舌之快,倒不如就讓一切都埋藏在暗處。
“好了,這一路也舟車勞頓的,接下來你們應該是要和華國的高層商談了,要養足精神,你們就先在教堂裏休息一下吧。”
大主教的臉上依然帶著笑,對他們發出邀請。
“不用了,主教大人,我們已經訂好了酒店,不用麻煩您了。”
蘇程接過了話頭,他才不想在別人的監視下休息。
“這樣嗎?那還真是遺憾呢,既然你們堅持的話,那,再見了。”
大主教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糾纏。
離開的路上,蘇程覺得有些恍然。
“不是,我們這麼容易就過關了?他居然什麼也沒說。”
蘇程有些不可置信。
秦明馨卻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這樣的情況下,他又能說什麼呢?若不是形式上要走這一遭,他估計都不會和我們交談,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和我們說太多。”
“他的教主之位可比我們這些在他看來無法接觸教會核心的人重要多了。”
蘇程想了想,覺得也是這樣,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笑了起來。
“這任務執行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要和十二主教彙報一下了,狗咬狗的好戲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