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奇偉和路遙都陷入了沉思。
IP地址顯示是員工電腦上傳的文檔，那就說明，這必定是內部員工的作品，隻是這一時半會，也沒法確定到底是誰的手筆。
“真想不到，咱們工廠裏真是藏龍臥虎，竟然有這麼一位大作家。”
“誰說不是呢，我起初還以為這是哪位名家開的小號，沒想到竟然是公司同事。”
“這要是能查到是哪一台電腦上傳的就好了。”
員工們竊竊私語。
“對啊，小吳你能幫我們定位到具體哪台電腦嗎？”
盧奇偉猛地一拍手掌，看著程序員同事道。
“這有點難度，我也不清楚能不能做到，我先試試。”
程序員小吳皺眉道。
說完，他又是一陣敲鍵盤。
十分鍾後。
“還沒好嗎？”
審核員迫不及待地問道。
“不行，對方的權限比我高，我無權訪問。”小吳搖頭道。
“權限比你高？那應該是主管級別以上的了，甚至可能是經理級別的。”
盧奇偉驚訝道。
“公司裏有哪位主管或者經理會寫小說的？”
路遙也好奇道。
“這個簡單，直接在主管群和經理群裏邊問問不就知道了。”
盧奇偉拍了拍手，馬上道。
“有道理，我去問問。”
路遙連連點頭，立刻點開了經理群。
而盧奇偉則是點開主管群，他主編的職位，跟其他部門的主管屬於同級。
幾分鍾後。
二人對視一眼，皆有些茫然。
“主管群的人都說不知道，他們有一部分也在追《鬥破蒼穹》，也都想知道這是誰寫的小說。”盧奇偉開口道。
“經理群這邊也是一樣，大家都表示不是他們寫的。”路遙也道。
“這就奇怪了，難道是劉老師或者董老師他們寫的？”盧奇偉皺緊了眉頭，嘀咕道。
公司的管理層，既不在主管群，又不在經理群的，也就隻有總裁劉黑和總經理董明珠了。
“等等，你說，會不會是鄭老師的作品？！”路遙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一驚一乍道。
“鄭老師？！對啊！鄭老師也不在這兩個群，並且能寫出如此劃時代意義的小說，除了鄭老師，我想不出其他人！”盧奇偉又是一拍巴掌，恍然道。
“鄭老師寫的《鬥破蒼穹》？！！”
其他眾人皆愣住，好一會才回神。
“以理性而言，這種可能性很大。”盧奇偉思索道。
“要不，我去問問鄭老師？”路遙遲疑道。
“為了一個猜測，就跑去問鄭老師，這不好吧？”盧奇偉也同樣遲疑道。
“對了，我可以旁敲側擊，假裝問一下關於《鬥破蒼穹》的事，看鄭老師如何回答。”路遙錘了下手掌，說道。
“這倒是可以。”盧奇偉認同了這種方法。
……
半個小時後。
體育館。
鄭虎與蘇玉榮在悠閑地打乒乓球。
路遙滿臉心事、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
路遙先是去鄭虎的辦公室，沒找著人，然後又去問了董明珠，還是沒找到，接著又去了汽車車間，經過多番詢問，最後才得知，鄭老師與蘇老師去體育館打乒乓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