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逐漸籠罩在整個田遠市之上,一片燈紅酒綠之間,一條黑影逐漸摸進了張家別墅區。
此處環境清幽,幾個保鏢正在門口來回巡邏。
趙暉旺隱藏在暗處的一個陰影裏,趁著這幾個保鏢同時往兩旁看去的一瞬間,踏腳加一點瞬間便潛入了進去。
“嗯?”一個保鏢略微有所察覺,轉過頭掃視了幾圈。
“怎麼了?”另一個保鏢眼神有些疑惑。
“你剛剛沒有聽見什麼嗎?”
“沒有啊。”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而此誓趙暉旺正大搖大擺的走在別墅區的街道上,他已經換上了保鏢的衣服,完全不怕周圍那些攝像頭。
因為他已經做了易容,就算被拍到了也沒什麼好怕的。
此時張老正坐在自己的書房裏麵,從保險櫃裏拿出了一大堆機密的文件。
這是整個田遠市幾家公司所有的賬目,這些年他一直跟著田家,但早就在暗地裏準備翻盤,所以一直在搜集這些證據。
此刻這老家夥顯然是想要用這些證據扳倒田德宗。
張老戴上老花鏡,一篇一篇的看過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書房的門把手正在輕輕轉動,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甚至還關上了房門。
張老皺著眉看了一會兒,突然眼神一亮,感覺有點不對勁,慢慢抬起了眼眸。
下一秒他神色一愣,咬著牙腮幫子鼓動了幾下,慢慢靠在了椅子裏:“田德宗讓你來的吧。”
“張老先生果然厲害,沒錯!”趙暉旺倒也不緊張,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唉!”張老歎了一口氣,“以前就聽說他底下有個殺手,是個修煉之人,來無影去無蹤。”
“年輕人,你有這樣的手藝,為什麼要跟著田德宗那樣的人?”
“哈!”趙暉旺笑著搖了搖頭,“張老先生不必說這些廢話。”
“您是個體麵的人,在這裏也算得上德高望重。”
“別逼我動手,自己打開窗跳下去吧。”
張老咬了咬牙,一隻手不動聲色地伸到桌子底下,然後用力按下了一個開關。
趙暉旺撓了撓腦門兒,臉色有些不耐煩,從口袋裏拿出了幾個警報器扔到了桌子上:“別費勁了,沒用的。”
看到這些東西,張老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白。
“田德宗給你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好幾倍。”
“張老先生!”趙暉旺站起來,用戴著手套的手打開了窗戶的開關,看了看外麵,“現在外麵沒什麼人,您跳下去也不會讓人看到您的不堪之處。”
“到時候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家裏人,不會讓您沒有體麵。”
張老渾身顫抖了一下,眼睛仔細轉動,舔了舔嘴唇,想要大吼。
趙暉旺眼神一凝,嗖的一聲掏出匕首。
“給您一句忠告,我有絕對的自信,能在您喊出來之前砍掉您的頭,不信的話您可以試一下。”
“隻不過,您可連具全屍都剩不下。”
幾分鍾之後,張家別墅裏響起了一陣沉悶的聲音,十幾分鍾之後書房的燈光也消失了,桌子上隻留下了一封“遺書”。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田遠市都沸騰了,所有的媒體都在爭相報道。
“德高望重的張老先生於昨晚跳樓自殺,留下遺書一封,除了一部分資產留給家人外,其餘的全部留給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