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李執事眼睛一亮,尖聲問道。
“真是剛想瞌睡,就有枕頭!”
……
“這還了得!”
“涵千宗的人都不待見我。”
“若是讓狗胡方誣陷,今日怕走不出太庭山。”
陸弘急步站出,準備爭辯。
李執事微微低頭,斜視陸弘,嘴角無形中揚起不屑。
“退下!”
“讓他說完!”
李執事猛甩長袖。
砰!
袖頭卷起一道勁風,撞得陸弘一個趔趄,猛退數步。
穩住後,陸弘臉色慘白,雙腿一陣顫抖,差點站不穩。
“略施懲罰!”
“若敢再不敬……”
“哼!”
李執事心中冷笑,指著胡方。
“你繼續說!”
胡方一陣竊喜,趁著陸弘還在克製體內動蕩,發不出聲之際。
大聲說道。
“廢人暴虐成性!”
“煩赤山一夥人,得知他有涵千令。”
“他便召集人手,殺上煩赤山。”
“無論男女老少……”
“一個不留!”
“那血腥場麵……”
胡方頭亂擺,發出嘖嘖聲。
“前輩!”
“他是滅絕人性的魔頭!”
“涵千宗一定不能招錄此人!”
“不然,絕世大宗教受下,堰州都會深受其害啊!”
最後兩句後……
胡方眼淚婆娑勾頭大拜。
拜了幾拜後……
不知道別人感動不感動,反正他深受感染,噗通一聲跪下。
使勁磕頭。
大族子弟,居然無節操。
下跪如吃小菜。
幾個觀看之人,表情相當豐富。
這戲演得……
精彩!
居然上升到危害整個堰州境地。
不把廢人整死,不罷休啊。
歹毒,至毒的戲精。
……
“還有這等事?”
李執事眼睛猛睜。
裝作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真是這樣瘋魔的人?”
斬草除根,在正常不過的事了。
涵千宗做的還少?
李執事隻是需要一個借口。
“砰砰!”
胡方腦袋,連續碰撞堅硬石麵。
“千真萬確!”
“前輩……
“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一定不要饒了廢人……”
“否則!”
“我痛告了他的罪狀,以他的殘忍程度……”
“下了太庭山,我命休矣!”
“砰砰……”
胡方撞擊聲更大了。
青石地麵上,已經血跡斑斑。
“哼!”
李執事冷哼。
“他敢!”
再沒有,過多表態。
太庭山上可以保證他無憂。
下了太庭山……
難道,她去照看?
顯然不可能!
太庭山不能殺涵千令擁有者,這是規定!
不然,以她霸道性格,早動手了。
這種小癟三豈配和她站在一起?
……
陸弘心急如焚,胡方狡辯期間,他一直想爭辯。
不過!
李執事似乎知道陸弘有此舉。
全程神不知鬼不覺的使用法力,封閉他的口舌。
……
錢竹珍看著卑躬屈膝,諂媚無下限的胡方。
心中別提有多舒心。
倒不是,胡方列舉廢人罪該萬死的罪狀。
純粹是身為大宗弟子的自豪和驕傲。
正是涵千宗強大。
才有千千萬萬,卑躬屈膝的人。
雖然鄙夷胡方軟骨頭。
可相對於陸弘。
錢竹珍更喜歡胡方。
胡方不光整廢人,還卑躬屈膝,接觸這種人,更能襯托出麵子。
錢竹珍靈機一動,上前幾步。
靠近李執事耳朵,輕輕說道。
“執事大人,這人經過測靈鏡檢測,資質屬於拔尖範疇。”
“不比往年招收的弟子差!”
“就是家世差上一點。”
言外之意,沒有走通上層關係。
李執事點頭。
手腕揮揮。
錢竹珍會意,悄悄退下。
“錢竹珍兩位沒有招錄,我自是不能當眾人麵,打自家弟子的臉。”
“如此,大宗弟子還有何威嚴!”
“人人都有樣學樣,找到涵千宗執事、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