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飛舟皺了皺眉,不悅地道:“梅花七,這不是比您還低了一位嗎?叫來有什麼用?”
“此言差矣!”
杜教授陰陰地笑了起來,緩緩說道:“我思索了一下整個局麵,絕不能讓陳偉的美容公司乘機發展壯大。”
“那麼我們就要令這公司也陷入混亂和癱瘓!”
“想要達到這個目標,我們就要除掉對這家公司最重要的那個人。”
“同時,這個人的死法還得無比淒慘可怕,以達到殺雞儆猴的效果。”
“殺了一個,如果他們不識趣,那就再殺一個,一直嚇得他們全部離職為止。”
“而我這位同伴的殺人手法,就極為恐怖詭異,是執行這個計劃的極好人選。”
孫飛舟想了一下,脫口而出道:“我知道了,您召喚同伴過來,第一個要殺的人是……”
他緩緩說出了一個名字。
兩人目光對視,突然同時獰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陳偉被兩條粉腿踹出了房門,開始了全新的一天。
每天清晨的練武開始,也不知為什麼,朱天飛等人被cao練得極慘,叫苦連天。
臥槽,我要不行了。
“我的腰要斷了,哇?”
“老大,你下手輕點啊!”
“救命啊!”
朱天飛躺在草地上,哭喪著臉悄聲問喬詩語道:“語嫂子,老大他今天怎麼火氣這麼大?莫非你們房事不調?”
喬詩語又羞又好笑,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叱道:“滾蛋!”
人間天使的運水車也來了,將一桶桶湖水裝上,運往公司的生產線。
陳偉摸著下巴,尋思著以後是不是在地下埋條管路,直接把水輸送過去得了。
夜色降臨,整個江南市華燈初上,街道上的人流一點都沒有減少。
在一條小巷中,一個紅發青年從酒吧出來,醉醺醺地向著大街方向走去。
小巷子內有點黑,他又有了幾分醉意,走著走著腳下踩到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
他低頭一看,不由得大罵一聲:“臥槽,晦氣!”
原來地上蜷縮著一個流浪漢,也穿的黑色衣服,他一個沒留神就踩了上去,差點把自己摔倒。
惱怒之下,他一腳踹了過去,口中罵罵咧咧。
“你特麼的,要死死一邊去,好狗不擋道懂嗎?”
一頓飛腿把流浪漢踹開,他又哼著小曲,搖搖晃晃地又到了大街上。
可是他卻沒有注意到,身後流浪漢投過來的那一個眼神。
殘忍,怨毒,就像是鬣狗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紅發青年走了幾步後,突然覺得有些異常。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跳得有些劇烈,咚咚咚的聲音幾乎能被耳朵聽見。
他大喘了幾口氣,自嘲地想到:“媽的,難道是剛才看到的妹子大腿太白,激動過度了?”
想到這裏,他又勉力向前方走了幾十米,感覺到事情越來越不對勁。
心髒就像是不羈的野馬,在胸腔內瘋狂地撞擊著,每一下都痛得他劇痛無比,就仿佛鐵了心的要離家出走。
熙熙攘攘的人流從對麵走來,都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這人怎麼回事,臉色怎麼這麼紅?”
“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這人一直抓著領口,難道是心髒病發了?
紅發青年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燈紅酒的場景旋轉了起來,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噴出了數米遠,然後膝蓋一軟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