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衍既然知道我不是蘇酥,那他可能也知道蘇酥的死背後的真相。
想著,我說起了這件事。“席衍,你知道蘇酥她是被是誰害死的。”
他沒有細說這件事,隻說蘇酥是被蔣正明害死的。
席衍看著我,眼裏神色不明,似乎有話要說卻不能說,我剛想開口,下一秒,便被他抱進懷裏,他將我抱得緊緊的,仿佛下一秒我就會消失似的。
可能是我來的莫名其妙,他怕我突然消失吧!
回去時,席衍把衣服披上,我沒拒絕,因為他現在是我名副其實的男朋友,而且有人關心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蘇氏集團和股份我已經把資料整理出來,過幾日就給你。”席衍開口。
他不說這事,我還真會忘記。
蘇奶奶原先是打算把集團給蘇繁星,但現在蘇繁星她肯定是不要的,最後也隻會到我手上。
隻是讓我去管,那集團隻有破產。
我拉著他的衣袖,把頭搖的像撥浪鼓,“我不要集團,我要我的店就夠了,畢竟做人不能貪得無厭。”
說完,我又補充了句。“而且我也管不下來。”這是實話。
他被我逗笑,伸出另一隻手,輕點了我額頭,看著我,聲音酥酥 ,“那公司歸我,錢歸你。”
我被他的話惹的哭笑不得。
“走吧,我們回家。”
他伸出手,骨節分明,修長幹淨。薄薄的皮膚下映出淡青色血管。
我把手放上去,握緊他的手。
回去的路上,我和他說了好多我在原世界的事,
他一直聽著,在要上車時,拉住了我,他抱住我,在我耳邊道:“蘇西禾,做人是不能貪得無厭,但我你可以貪得無厭。”
一晃一周過去了。
何欣說修改樣衣已經到了,叫我去拿。
我取了東西,攔了車去了照相館。
這次的漢服是明製的一套男女婚服還有幾件冬款漢服。
經過這次的改動還挺不錯,婚服華麗貴氣。其他的也都不錯。
我打開旁邊的古典盒子,裏麵是特別訂製的鳳冠。
平時都是幫別人拍,我自己都還沒拍過,要不今天給自己拍張。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做了個簡單的發型,換了衣服,把鳳冠戴上。
美是美了,就是有點重。
文涵幾人進門,看到我時激動起來,“老板,你回來了。”
這段時間我總在漢服店那邊,不常來這邊,不過這邊生意也好,趙笤拍照的技術是越來越好了。
我推開激動的文涵,瞧了一下幾人,說道:“我來拍商圖。”
幾人回神,看了我身上的衣服,一臉驚訝。
“老板,你這次是要演戲?”
“皇後娘娘?”
“新娘子?”
我擺手,解釋起來,“這是明製婚服,頭上帶著的是鳳冠,很貴的,純手工,花了我五位數,才仿來這麼一個的。”
“難道不好看?”
幾人豎起大拇指。“好看。”
我得意的笑了起來,不好看才怪,老祖宗的審美,能差嗎?
我把紅綢的另一頭塞給文涵,“小笤,給我拍一張吧!”
整理了一下著裝,找了個合適的背景,站好,看著鏡頭。
哢嚓一聲,我接過相機看了一眼,順便誇了一下趙笤。“小笤,拍照技術提高了唉,快超過我了。”
趙笤被我誇的臉紅,低下頭。
“文涵,裏麵還有兩件沒拿出來,你把衣服換一下,一會兒拍商片。”
我講完,在電腦前坐下,修起圖來。
才剛修好圖,衛敏敏就在前台高聲道:“老板,有人找你。”
我點了打印,快速的刪了底片。
拖著厚重衣服去了前廳。
前廳裏,席衍雙腿交疊,背靠著沙發,我出來與他撞上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