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話,鄭景明一句也沒懂,甚至還妄加猜測。
這樣的鄭景明,讓陳東不由得有些無奈的抬手揉了揉眉心:“跨物種交流可真是困難啊,人和豬果然是沒法交流的。”
“豬?”鄭景明敏銳的捕捉到了陳東的話語裏影射自己的意味,當即說道:“你這是不尊重前輩!”
嗬嗬,原來不是腦子不好使,而是間歇性失聰啊。
看樣子,他隻能聽到自己想聽的恭維的話語吧。
就在這個時候,韓老爺子邁著大步朝著病房的方向走了進來。
看著韓老爺子獨自一個人回來,陳東看了過去,說道:“韓穀橋呢?他怎麼不陪著您?!”
“穀橋走的太慢了,我就自己先回來了!”
這個時候的韓老爺子哪裏還有半分病弱的模樣,整個人的精神飽滿極了:“真是的,平常叫穀橋去鍛煉他也不去,到現在,連我這個老頭子都追不上了!”
看著這樣的韓老爺子,那鄭景明就仿若是見了鬼一般,瞪大了眸子,說道:“您不是那個腦癌晚期的患者嗎?!”
“是啊,不過,那是遇到陳神醫之前。”韓老爺子的聲音聽來也是中氣十足:“遇到了陳神醫之後,他就治好了我,我現在已經痊愈了!哪裏還有什麼腦癌晚期!”
把癌症晚期的患者治療痊愈?!
鄭景明擰了眉頭,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頓了頓,他有些遲疑的問道:“他是不是對您治療了好久?”
韓老爺子說道:“沒多久,也就兩次吧。陳神醫的針灸術,當真是厲害不已!讓人敬佩!”
兩次針灸,救回來了一個腦癌晚期的患者?而且,還是痊愈?!
這件事情,傳出去,簡直可以說是堪稱奇跡了!
這會兒,韓穀橋才跟著走進了病房,看著韓老爺子,說道:“爸,您的病才剛好,不要這麼跑,要多多注意身體!”
“我知道了,我這不是怕我們不在一會兒,陳神醫跑了嗎!”韓老爺子對著韓穀橋嗬斥一般的說道,隨即,他轉向了陳東,說道:“陳神醫,您看……您什麼時候和我們家小希見一麵?!”
在韓穀橋看到了那鄭景明之後,整個人的臉色都拉了下來,說道:“你怎麼還進來了?這裏是你來的地方嗎?!”
鄭景明瞥了一眼韓穀橋,說道:“小輩,我勸你說話還是注意點兒吧!畢竟,人生在世,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醫生!”
話雖如此,但是,有著陳東站在自己的身後,韓穀橋並不覺得自己不可以得罪什麼醫生。
而且,就算是他沒有結實陳東,也不會為了醫生就降低自己的身價。
“陳東,他是來幹嘛的?!”韓穀橋不屑的哼了一聲,倒還是先看了陳東一眼,問道:“如果是來搗亂的,我不介意幫你趕走他!我們韓氏集團,還是不缺這幾個保鏢的!”
陳東淡淡的揮了揮手,說道:“想讓我去參加什麼國際醫學交流會,但是卻沒有誠意的老家夥罷了,趕走吧,在這裏待著,我看著他都覺得阿燕的慌。”
聽得了陳東的聲音之後,韓穀橋微微打了個電話,不多時,病房的門口,便出現了十幾個穿著黑衣的保鏢。
在鄭景明明曉了陳東的利用價值之後,他的麵色微微有了些許的改變,說道:“之前是我的態度不太好,不過,我現在可以把我的態度變得好一點兒。”
“切,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角色了?!我告訴你,陳東他本來也就不稀罕跟你們去什麼交流會!”紫衣抱著雙臂,驕傲的說道:“你還是趕緊走吧,在這裏待著,怪礙眼的!”
鄭景明並不理會紫衣,整個人如同根本沒有聽到紫衣的聲音一般,看向了陳東,說道:“作為全國中醫協會的會長,我誠摯的對您發出邀請,邀請您參加這一次的國際醫學交流會,您看如何?!”
從一開始,鄭景明就從未相信過陳東是真的不想去,隻是覺得是剛才自己招惹了陳東,這會兒,隻需要給他一個台階下便好。
卻不想,陳東嫌惡的瞥了一眼鄭景明,對著韓穀橋說道:“叫人趕走他啊,還愣著幹嘛?!”
鄭景明的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看著十幾個保鏢有序的從門口走了進來,他憤憤的甩了袖子,說道:“不用你們趕我走!我自己會走!”
人都走出去了,卻還不忘留下這樣一句話:“陳東,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絕對會後悔沒有珍惜這次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