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上路了,吃一頓好的倒也不是不行。
就是不知道時間來不來得及。
祭司悄悄抹抹眼睛裏麵的淚花,隨後緩緩轉身。
隻見洞穴中燃起了一堆的柴火,上麵並沒有架上任何食物。
啊?
算了,不給吃的聞聞味也行。
“祭司,您想什麼呢?”薑瑤瑤看著祭司臉上變化莫測的神情,將自己手裏還沒添上的木棍塞進他的手中,“隻把前端引燃,然後試試看能不能把這兩頭狼給趕走。”
祭司雖然不知道這個方法到底有沒有用,但是到底知道決不能在這種時候說喪氣話。
祭司本就有團結部落眾人,鼓舞人心的作用,就算是現在要拿著小樹枝去跟野狼硬碰硬,他也要跳起來說辦法好,幹的漂亮。
“太棒了!”祭司一拍大腿,高呼出聲,把薑瑤瑤和青慧兩人都嚇 了一跳,“狼就害怕火,這就是天性!咱們肯定能好胳膊好腿的回來。”
有了人做支撐,薑瑤瑤原本沒什麼底的心裏也不自覺自信了幾分。
她握著燃火木棍的手也不再打抖,多了幾分底氣。
在下一次野狼襲擊的空當,薑瑤瑤確認了周圍兩人的狀態,隨後狠了狠心,直接將麵前的門拉開。
這裏恰巧是一個迎風口,風力在洞口處又尤其的大,雪花順著風直接竄進了她的眼眶中,被冷風一衝,竟然連野狼什麼時候衝過來的都不知道,多虧由著青慧拉了她一把這才堪堪避開。
野狼似乎對著幾人手中的火把極為忌憚,原本想要乘勝追擊,直接將人撲倒的身子站在原地有些躊躇,貪婪又狠厲的瞳孔中倒映著火把上的幽幽火光。
阿齊茲抓住時機,直接將人帶出洞穴,抬爪將他的頭頂摁倒,隨後將他的頭往地上撞擊。
一聲比一聲狠的敲擊聲比天上打下來的雷聲響,薑瑤瑤似乎都感到了自己的腳下似有似無的震感。
剩下的一頭狼看見同伴被困,慌忙往前撲去,卻顧忌著麵前的火把,隻是焦灼地在原地徘徊,不斷地尋找著其中的漏洞。
“出來幹什麼?回去!”阿齊茲瞧見幾人忽然出了洞穴,將自己盡數暴露與危險之中,氣的腦仁發痛,“狼是群居動物,前麵這兩條探路的東西沒回去,狼群一定能察覺不對!”
阿齊茲口中警示,但手中的動作卻一直未曾停歇,身下被壓製住的野狼在不斷地掙紮,痛苦的哀嚎聲一陣比一陣小。
白花花的腦漿和鮮血混合在一起,頭骨早就不知道被撞碎到了什麼程度,隻剩下了在地上癱著的力氣。
忽然它破碎的身體裏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全身的毛發忽然炸起,兩顆眼球外凸,像是銅鈴一般,口中發出了一陣陣高亢的嚎叫。
阿齊茲見人還有空檔喘氣,直接發了狠力,手肘扣住脖子,另一隻手摁住它的頭,用力絞斷了它的脖頸。
剩下的那頭白狼見局勢已經徹底無法挽回,甩了甩尾巴,用鼻子在周圍的地板上嗅了嗅,隨後快速向遠方逃離。
“不能讓它和狼群彙合!”青慧有些急切,差點就要握著火把衝上去和那頭白狼拚命,卻在半道被薑瑤瑤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