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相知這麼多年,她是不適應的疼哭還是平時被折騰哭,宋宸昭還是能分清楚的。
上來就哭這麼慘,想必是真弄疼她了
最後還是沒忍心繼續
低頭咬了一口她的下唇“折磨人的小妖精”
用浴巾包著人出了浴室,從床頭的抽屜拿了一片,拆開,重新融合。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倪臻正常路徑,被…是如此的幸福
嗔了一聲
摟上他的脖子“一個禮拜不許賴”
男人身下的女孩寵溺的笑著說“老婆現在不舒服嗎?怎麼還惦記著一個禮拜?”
“寶寶確定,餓你老公一個禮拜,之後你受得住?嗯?”
“乖,聽話。”
…
聽話
第二天早上嗓子幾近失聲的小姑娘,即使再多的話想要罵正在側身托著腦袋看著她的牲口,也罵不出聲,就隻能乖乖的聽他說話
男人非常上道的給她喂了幾口溫水
“今天別去上班了,我讓阿姨給你燉冰糖雪梨”
無處發泄的倪臻,抵在他脖子上使勁兒咬了一口
怒目而視
男人皺了皺眉,等她咬完,將人抱到身上,給她順毛。
安撫了一陣,起身洗漱,換好衣服,邊打領帶邊往大床邊走去。
小姑娘沒有繼續睡,靠著枕頭掖著被角,望著天花板,咬著下唇不知道在想啥。
剛打好的領帶被男人重新扯開,掀開被子重新躺回去
這會兒不把她哄好,怕是今晚別說房門,家門都進不來。
全身酸痛的倪臻也懶得推開摟上來的男人
宋宸昭給她捋了捋粘在臉上的發絲,低頭親了一口“還在生氣呢,嗯?”
沒想到小丫頭沒有躲開,伸手指了指床頭的保溫杯
識相地拿過來擰開給她喂了上去
又喝了幾口水的倪臻感覺嗓子舒服多了,在宋宸昭懷裏調整了一下姿勢,躺得舒服一點兒
在他白襯衫上蹭了蹭“你說,如果白沁遇到那些手段變態又刁鑽的男人,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是不是不能表現出絲毫不悅?”
男人心頭揪了揪,小丫頭怎麼在想這些呢?
立馬將人抱到身上坐起來,憐惜的撫摸著她的小臉,眉頭緊鎖的看著她問“怎麼了?昨晚嚇到了?身上是不是很疼,很不舒服?”
倪臻伸手將他緊蹙的眉心揉開“疼…”但是別的女孩如果遇到不愛惜她的男人,恐怕在疼也得笑著迎合著,假裝享受。
話還沒說完,男人立馬扣著她的腦袋按到頸肩處內疚的地道歉著“寶貝,對不起,老公以後再也不這樣了。疼,我們這幾天都不做了,對不起,對不起…”
小姑娘被他抱得緊緊的,心也被填得滿滿的。
她隻是早上睜眼,看到男人溫柔又寵溺的深眸
望著他去洗漱的背影就突然矯情了起來
她的世界不管再怎麼被宋宸昭,被倪家保護著
這份澄澈隨著年齡和閱曆的增長,總是會無可避免的接觸到社會的灰色麵。
從他肩上把腦袋抬起,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嬌軟的說“我不是生你的氣,我隻不過是覺得自己好幸運的同時替一些身不由己的女孩感到悲哀。她們沒有好的家境,沒有愛她的家人,就連追求愛情的權利都沒有。”
這個社會真的男女平等嗎?真的人人平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