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的人，他們又不是在沒人的角落裏，多少人都看到了啊！梁序眼中笑意滿滿，帶著她往顧玉臣的方向而去，“叔叔收了你的禮物，現在我們去幫你把麻煩解決了吧。”
陶白低著頭看腳尖，唯一的反應就是點頭再點頭。她的唇舌還記得梁序的味道，淡淡的酒香，淡淡的煙草味。
和顧玉臣的溫柔不同，梁序哪怕笑得溫和，骨子裏仍是強勢霸道的男人。
葉蘇看到她來表情也緩和了許多，顧玉臣的表情很不自然。梁序的手從陶白的腰移到她的肩上，向顧玉臣周素素舉了舉杯，“祝兩位百年好合，和和美美啊。”
“這是小白，我女朋友。”
葉蘇笑得眉眼彎彎，“喲，剛好湊三對啊。”
顧玉臣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周素素本來端莊得體的笑容也因為顧玉臣的不自然而凝滯了下，一閃而逝，快得令人抓不到。
陶白剛端了杯果汁，剛喝了一口，聽了這話嗆得驚天動地，果汁果斷灑到小禮服上。
陶白又囧了。梁序低笑，“讓葉蘇帶你去換衣服吧。”陶白眼裏驚天動地的葉蘇，原來在梁序那，不過隻是一句話就能打發的事。
轉身之前，陶白似乎看到了周素素看她的眼神，極致的冷冰和仇恨。
換好衣服出門的時候，顧玉臣就在門口，“陶白，我們能談談嗎？”
陶白還沒張嘴，葉蘇已經一臉嫌惡，“談你娘啊談，給老娘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顧玉臣很平靜地沒有搭理葉蘇。
如果陶白之前對顧玉臣還有半點幻想的話，在看到顧玉臣這麼冷淡漠然時，連那一絲半點的幻想也消失了。她忽然明白，顧玉臣從始至終都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