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晁彈了彈袖子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道:“如各位所見,這裏根本沒發生任何事情,所以,請回吧。”
江澄道:“怎麼可能沒發生什麼,這鎮子裏處處透露著詭異,你當我們是瞎的嗎?”
溫晁恥笑了一聲:“隨便你們這麼想,這裏是我的地盤,你們若是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就趕緊離開,我這裏可是不歡迎外人進來的。”
溫晁這急著趕他們走的樣子就好像他們這群人打攪了他的什麼好事一般,雖然可疑的他們也隻能忍著,這溫晁一沒殺人二沒放火沒有任何把柄在他們手上,他們也沒有什麼證據,硬闖實在是一個不明智的選著。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頗有在逗留對視一會兒就有大打出手的架勢,又一道聲音傳來:“發生什麼事了?”
來人是一名男子,看著大約二十多歲的年紀,身形纖長。
此人走到眾人麵前了解了事情經過之後,哂然一笑:“溫兄,這沒什麼不好往外說的,咱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
這人向眾人行了一禮:“多謝各位公子關心,我是專門負責管理這片地區的人,最近村民裏有人染上了一些小時疫而已,沸沸揚揚,為了不傳染給外鎮的人不得已才把城門封鎖,每家每戶也都關緊門窗謹防和外界人交流。”
聽到說是時疫,當即他們當中就有人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時疫這種病傳染性強,治愈性小,可是眾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東西。
魏無羨也皺了皺眉,顯然是被他說發生時疫的事給驚到了。
那男子笑眯眯的道:“各位不不要怕,都說是小時疫了,而且現下我們都已經控製住了,隻不過餘病未清暫時還不能接待各位。”
魏無羨想起了他們離開岐山的時候溫情說事情,於是道:“那岐山溫氏的溫情應該還在這吧?”
男子道:“這位公子說的不錯,溫姑娘確實在這裏參與救治,想必大家也是知道溫姑娘的醫術的,所以請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這裏的事情的。”
說到最後,那人的話滴水不漏沒有一點錯處,時疫確實需要把人隔離開來,閉門不出,減少交流,這也和城中發生的事對得上。
魏無羨本來是說想見見溫情的,但那男子說溫情姑娘在照顧病人不便見客,也就隻能作罷。
這個人雖然嘴上行動上沒有趕魏無羨他們走的意思,但無一不在透露著讓他們趕緊走的意思。
為了不打草驚蛇,魏無羨道:“既然如此,不需要我們幫忙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那男子很客氣的做出了一個輕的手勢。
他們幾人出這個城鎮的時候還是溫晁帶著人看著他們出去的,確定他們走出老遠了之後才關上城門回去。
走在路上,江澄看著臉頰越來越紅的六師弟道:“你做什麼臉憋的這麼紅?是想拉屎嗎?”
六師弟用手在麵前扇了扇,大聲喘了一口氣,道:“憋死我了,終於出來了。”
又一人道:“你在憋什麼?”
六師弟緩了緩道:“你們都不閉氣的嗎?那裏可是有時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