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他闊步走在最前方,淡淡走到一旁,按下一處不明顯的石塊。

咿咿呀呀的聲音後,一道石門緩緩打開。

沈淮庭從衣袋裏掏出一個火折子,點燃。

塵封已久的珍寶,在這一刻終見光明。

撲麵而來的灰塵讓虞聲晚忍不住向後退了退,輕咳兩聲。

“我們等等再進去。”虞聲晚揮了揮手,將灰塵撫開。

沈淮庭點點頭,反正東西就在裏頭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身後跟著的士兵見狀也沒有再前進,隻是站在他們的身後。

那老道站在一旁,突然眉頭緊鎖。

不對,不對勁。

他的手就像是在抽筋了一樣,瘋狂的掐算了起來。

虞聲晚又是接連咳了幾聲。

【等等,這個味道……】

“不對!大家後退!”

“不對!快走!”

老道和她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聽他們的。”沈淮庭也沒有質疑,迅速開口。

眾人見狀,連忙向後退了百餘步。

沈淮庭皺著眉,看著二人。

“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夫不知,隻是這卦象大凶!此行凶多吉少。”

老道搖搖頭,他的道行隻能算到這裏了。

虞聲晚咳了一聲,轉頭觀察了起來。

她沒有在在意眾人怎麼看她,隻是細細尋找了起來。

“就是你了。”

隻見她的手上抓著一根小草,那草兒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奇怪的。

“這草有什麼特殊的用處嗎?”

沈淮庭蹙眉。

“自然有用,這草可是我們此行必不可缺的東西。”

“這道長說的不錯,進門確實是大凶。”

“裏頭灑了一味特殊的毒藥,千金散。”

“這千金散據說是前朝皇室禦用的毒藥,隻要中了毒,隻需半日就會七竅流血,就是散盡千金求藥都是無用的。”

“但世人不知,這千金散的解藥又是最好尋的。”

“就是這鄉野雜草。”

她指了指自己手上的雜草,這還多虧了獨孤毒。

要不是他悉心教導自己毒術,隻怕他們都要命喪此處了。

就是拿了再多的寶藏都是無用的。

“這雜草我師父起名千回草,專門克製這千金散。”

“取三根千回草,配一口烈酒即可解這毒。”

虞聲晚悠悠解釋著,隻見眾人都目瞪口呆不相信的模樣,她便看向老道腰間的酒葫蘆。

老道緊張的捂住葫蘆,這可是他的命根子,不能碰。

“容老道算一卦。”說著他又掐指算了起來。

他的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鎖,過了片刻,他這才緩緩開口。

“這大凶卦象中突然多了一道光,似有生機。”

說著他又繼續算了起來,反複幾遍後這才肯定道,“是生機!”

沈淮庭本就不質疑虞聲晚的說話,聽到他這麼說更是果斷。

隻見他拿過虞聲晚手中的草,又搶過老道的葫蘆,將這草嚼了兩下配著酒吞下。

再走進那洞口,他的呼吸似乎也不難受了。

他在裏麵待了片刻,又走到出去,將自己的手遞給虞聲晚。

虞聲晚仔細把了把脈,點點頭。

“沒事了。”

“寒風你命人回去拿酒,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