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真不是人啊!攝政王做錯了什麼啊!”
“就是啊,攝政王雖然嚇人了些,但他做的都是為我們好的事情,怎麼可能叛國?”
“他要是叛國了,我們的日子還能有現在這樣?”
“我估計我們到時候要給北疆人作牛作馬了,真是造孽啊!”
“狗皇帝,我們去殺了他吧!反正他們不把人當人。”
“你們聽說了嗎,那些個叛國的證據都是偽造的,我就說攝政王不是這樣的人吧!”
“啊!不會吧!要是假的,皇上怎麼可能會誅九族呢?”
“你不懂了吧,皇帝都病入膏肓了,攝政王給他的威脅太大了,所以……”
“哎呀……”
虞聲晚聽著他們的議論,也滿意的笑著。
不枉沈淮庭以前那樣為國為民,這些百姓還是有他的。
她小巷裏走了出來,拐到了天牢門口。
“攝政王妃在哪,快抓住她!”
一隊官兵,就這樣衝了出來,想要抓住她。
可虞聲晚隻是淡定站著,隨手灑在粉末,隨即那一隊人就暈了過去。
“狗皇帝不做人,你們也沒有心啊!”
“枉費王爺曾經對你們那麼好了。”
她閑庭信步,從那獄卒腰間取下鑰匙。
“你們沒心,那就靠本王妃來救人了。”
說著她的身後又衝出了一群人,隻是幾瞬的功夫,他們就打開了天牢的門,帶出了沈淮庭。
曾經堅不可摧的天牢,這會兒也像是無人的別院一般,隨便進入。
“很抱歉了,人我們先救走了。”
“這李家的江山我們也反定了,大家有興趣可以去城南聽聽故事哦!”
虞聲晚巧笑嫣兮的說著,隨後牽著沈淮庭的手,走了出去。
“大人,我們快追!攝政王跑了啊!”獄卒說得焦急,但手上的動作一邊也不緊張。
那大人也是,“哎呀你們快些啊!追上去!”
“弓箭手呢!快射死他們。”
隻是剛喊完,他又低聲吩咐著,“讓他們注意點,別那麼準。”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們同為朝堂官員,攝政王是不是好人他們能不知道嗎?
這樣的好人,放他們一馬怎麼了?
皇帝昏庸沒腦子,不代表他們沒有。
虞聲晚感受著明顯的放水,也笑了笑。
“沒想到你還是挺得民意的嘛!”
不僅是他們放水,就是百姓們見著也紛紛給他們讓路,城門口的守門員更是剛好關上了半扇門,另一半還沒關他們就已經跑了出去。
眾人見著他們全都跑出去了,也長舒一口氣。
“太好了,攝政王安全了。”
“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們以後會換一個……”
“希望如此,攝政王就是再壞也是個好人呐!”
沈淮庭看了眼京城,又看了眼身後的弟兄們。
“辛苦大家了,堅持一晚就是勝利。”
躺在皇宮榻上的皇帝聽著沈淮庭被人救走的消息,氣得差點又暈了過去。
“廢物,都是廢物!”
“你們都是飯桶嗎?就這樣還能讓人把沈淮庭從天牢救出去!”
“趕緊派人去抓啊!”
他捶著胸口,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
可逃出去的人哪是那麼好抓的呢?
至於那些辦事不力的人,皇帝也隻能是罰了俸祿,就此作罷。
華王聽著他的怒吼,隻覺得好笑。
“父皇,兒臣腸胃不適,去更衣一下,遲些就回來。”
他看了眼皇帝,就走了出去。
隻是他說的腸胃不便,並不是去了廁所,而是走向了宮中的各處水井。
白色的粉末飄散而下,很快就消融於水中。
本就從小在宮中亂竄的他,對宮中的一切都是十分的熟悉。
隻是一刻鍾的時間,他就將各處的水井都下了藥。
就是禦膳房也未能幸免。
夜已深,皇宮眾人全都陷入了熟睡。
榮王府和靜王府的眾人,也因初七和邱躍群兩人的手腳,全都昏迷不醒。
華王駕著馬車慢慢悠悠地走在寂靜的街道上。
“華王殿下,如今宵禁了,您這是……”
守城門的士兵看著他,也有幾分的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