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安歡顏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個時間就隻能是,36計,走為上計!
可是阮玉嬌怎麼可能會放走她,難道還讓到嘴的鴨子飛了不成!
安歡顏拉著福盼兒就開溜,阮玉嬌使了使眼色,半夏拉住了福盼兒的胳膊。
“安小姐,話還沒有說清呢!您著急忙慌的走幹嘛!難不成真的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半夏胸有成竹的樣子,簡直是想將安歡顏和“私會男子”就地正法的樣子。
“都光明正大的約到這兒來了,那也就別藏著掖著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公子吧!”
安歡顏拉著福盼兒另一隻手,也使勁的拽著。
兩人沒有一人願意退讓,一個是好不容易抓著你的小辮子,怎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一個是怎麼會如此湊巧,我今日偷出來就被你們碰到。
就在這樣的水火不讓的交融中,福盼兒重心一個不穩,摔倒了,半夏放開了手避免自己被絆倒,而安歡顏伸出另一隻手想拉住,但是沒來得及,福盼兒已經摔倒在地。
而摔倒的同時,福盼兒頭上帶的帽子,經過劇烈的搖晃,從頭上滑落,福盼兒一頭秀發如瀑布般傾瀉,雖說是帶了自然卷,但是齊腰的頭發,也甚是好看。
“你是?女的!”半夏這下癡了,今日這如意算盤打的這麼好、這麼妙,但跟安歡顏私會的,居然是,女的!!
“你怎麼可能是女的!”
此時,阮玉嬌的臉色也瞬間變了,剛剛臉上還掛著一絲幸災樂禍的樣子,現在就已全然變成了詫異!
“我本來就是女的!”福盼兒已經在這樣的局麵下看清楚他們的意圖。
安歡顏也似乎看出來了端倪,好家夥,他們這是在守株待兔呀!把我當成了那隻蠢兔子!
或許他們早就看到了那隻風箏,看到了今日有人約我出府,以為我是跟男的私會,這才特意一大家子出門,給我機會溜出來,再給我唱著出戲,來個甕中捉鱉。
“你們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又為何在此這般打扮。安小姐,你難道不解釋一下嘛!”
安歡顏想死馬當活馬醫試一下,是否是他們故意到土地廟來堵自己。
“半夏姐姐,你多慮了,盼兒妹妹前日來我們府上就和我約好了,今日到土地廟一聚,為的就是她說到這兒來供奉,就能讓沒有家人的孤魂有家可歸、有地可待、有靈可渡。我也是想……”
“你若是想要祭拜翠秀,你為何不與我說!”左臨瑜有些生氣。
“我覺著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麻煩瑜哥哥了,瑜哥哥再怎麼說也是宰相府的公子。陪我祭拜一個侍女,實在是說不過去的!”
見這陣勢,左臨瑜馬上就要和安歡顏和解了一般。阮玉嬌著急了!這個事情沒有搞成,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呀!然後看著半夏,一個勁的使眼色。
“你……亂說,我明明看見你拾到了風……”半夏見安歡顏想狡辯,結果一不留神就說出了風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