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的話,令二叔有些不明,似抓住關鍵,追問著。
但,她淡漠的接著說:“那一次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們一家三口,狼子野心,害了祖母,也害了玥...剩下要說的話,請到監獄裏去說吧。”
扔下話,遞給邢隊一眼神。
邢隊手揮揮,他們就被帶走了。
偌大的廳裏,雲搏半蹲在地,眼神渙散。
藍子瑜歎出一氣,輕聲道:“這個結果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我要送她回去了...”
而這廳裏,還有三叔,他始終不發言。
夕顏走近他,拿出一東西,放在他手裏:“三叔,我走以後這個家族掌管權就交給你了,有你在...我放心。”
三叔看著手中之物,又遞還給她,說:“你是家族的繼承人,我可以替你暫代,但此物我不能接。”
夕顏欲要說話。
三叔又接過:“我懂你的意思,但是三叔不能收...你們似乎還有事,那我們就先走了。”
之後,三叔帶著家人陸續離開公寓。
待她們離開後,雲搏慢慢站起,跟上了。
夕顏、藍子瑜相互一望。
嘴上翹,笑著。
今夜的月是圓月,邊緣透著紅。
藍子瑜查了日曆,今天是圓月,恰是歸去的好時機。
一道符咒從遠處飄來,夕顏接住,手一握冥想著。
“帝君說他做好準備了。”
藍子瑜低沉的嗯出一聲,道:“好!”
說完他往後退著,看他這般夕顏有很多話要問,隻是紅月形成,光束直接將她籠罩著。
而這時,藍子瑜手動了。
他快速的結印,朝著夕顏擊去。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她始料未及,受了這一擊。
人直直向旋渦處倒去。
接著,他快速奪走盒子,閃身離開。
這是以夕顏看到的最後一場景。
等她再次醒來,人是在萬古至上的宮闕。
帝君坐在一側,眉宇緊皺。
見她醒了,淡淡開口:“你昏睡了三天...現世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記得,三天前在九天之上的瑤池中見到了一身是血的雲舟。
似是被人重擊了。
但她是萬古上界的上尊,是神。
而現世中都是凡人,無人能傷到他的。
雲舟揉了揉頭,似想到什麼,抓著帝君的手,道:“盒子呢?”
帝君不解的問:“我隻看到一身是血的你...盒子,什麼盒子?”
她整個人往後倒去,想著藍子瑜,自語著:“他究竟是誰?”
帝君詫異道:“他?什麼?”
雲舟這才回過神,把現世遇到藍子瑜的情況對他說了。
聽後,帝君酌定的回:“魔尊!”
“魔尊?你說他是魔尊幻化的...那盒子落在他手...柏溪...”
雲舟觸電般的就要下地,身子卻不聽使喚。
帝君關切道:“他沒事,但需要閉關時日。”
她還是有些不信,帝君手一揚。
宮闕內的上空浮現一畫麵。
柏溪盤膝坐在瑤池中。
四周冒著白氣。
而從他氣色上是好轉跡象。
見雲舟一臉迷茫,帝君解釋著:“你離開後,本君和九天消耗修為,給柏溪修複元丹...暫無性命之憂,何時醒來也是未知數。”
她支撐著下地。
對著帝君就是一拜。
帝君見狀,當即將她從地上扶起,“他是我看著登上尊帝之位的...且能不管他...隻是珠子沒拿回...他就一直醒不了。”
“我去質問他。”
雲舟憤言。
帝君攔阻,道:“等你恢複後,不急。”
話落,他手指朝她眉心一點。
雲舟閉上雙眼,倒在他懷中。
帝君喚來仙娥,交代著:“這段時間內,不要讓人打擾上尊。”
仙娥應著,便把雲舟扶到床榻上,帝君凝視著她,歎出一氣,揮袖出了宮闕。
他,仰視遠方。
暗語:柏溪,你...究竟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