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已經敘述完畢。
龔昌宕和許正平呆坐在長椅上，細細地思索著蘇莞剛才講的故事。
思考片刻，還是沒有一人發表意見。
他們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根本就不是什麼編程協會的，對吧？”
龔昌宕一聽，眼睛裏露出些許震驚。
他什麼時候露出的馬腳？
蘇莞笑著看著他。
“你們是警察，我說的對嗎？”
不光是龔昌宕，一旁的許正平也是渾身一顫。
“你是，怎麼知道的？”龔昌宕索性不演，警惕地看著蘇莞。
“編程協會的會長自一年前就被調走了，隻有他有我的聯係方式。”蘇莞依舊是微笑著對著龔昌宕說。
“我猜猜，您一定是沒有考慮到我和編程協會的關係。您隻知道我前些年和他們有過合作。”
“但您不知道，他們其實一直看不起我。”
“一個衰落的電腦天才。很有意思，不是麼？”
“當你發光的時候，其他人都會圍著你轉。但當你熄滅的時候，他們又立馬跑去尋找另一個明星。”
“這就是人。”
龔昌宕坐在一旁。
“我不懂，這和你知道我們是警察有什麼關係？”
蘇莞饒有興趣地笑了一下。
翻出手機，把屏幕給到龔昌宕麵前。
“監控……？你怎麼會有編程協會的監控？”
蘇莞的笑容依舊。
明明臉上掛著笑，可是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就好像摸不透她的心思一樣。
“編程協會當年還沒成立的時候，是我幫忙設計的防火網。也是我幫忙設計的程序。”
“當時隻有會長知道我每天熬夜編輯代碼，於是他給了我總程序的一部分控製權。”
“巧了，沒人知道。”
“所以我在裏麵搞到了攝像頭的一部分權限。”
龔昌宕皺起眉頭。
“你這是犯法的。”
蘇莞依舊是笑著。
“我剛開始也不想這麼做的。因為不想天天看見我那混蛋父母的臉，於是我隔三差五地就往協會趕。”
“我隻是想盡我所能。”
“可等待我的卻是冷眼相待。”
“他們經常在暗地裏搞些小動作，隻想著怎麼把我趕走。”
“我不明白，我不知道我哪裏又做錯了。”
“於是我隻能用監控了解真相。”
“您猜我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