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OOC預警,無關內容很多,不怕被創死你就看,完整版在微博,速取不補檔。
還有,我不搞擦/邊,這個技術含量太高弄不來。)
師偵營的馬小帥發現自家副營長不見了,抱著潤色過的訓練報告著急忙慌地四處尋找。
師偵營的樓宇寥寥幾座,他翻遍上下左右、裏裏外外皆無所得,操場上看戲的甘小寧才不會告訴他副營長請假去市區了。
這件事不是秘密,或者說在這偌大的男人窩裏,你休想隱瞞任何一個渺小的、見不得人的事情。
黎景真退伍沒多久,花花世界的時間奔騰怒吼著衝開脆弱的閘口,軍區的時間則是小河淌水,八百十年灌不滿外訓場的池子。
甘小寧當然知道高城離開駐地隻會去一個地方、一個唯一指向的地標,但馬小帥,戰戰兢兢捏著訓練報告兼被副營長訓得灰頭土臉,好長時間避著副營長走,現在找不到人才正常。
由夏入秋,高城開著高大的車子夾在首都一字長蛇的車隊中動彈不得,性子急躁的他握拳猛砸喇叭,尖利聲音此起彼伏,顯而易見不止他一人厭惡極了擁擠的首都道路。
“我靠,這——這他媽什什——什麼破路!”高城眉毛糾結在一起,罵聲被接連喇叭聲蓋得死死的。
他在中控撥拉半晌才找到隨手亂丟的手機,一串熟記於心的號碼按得劈啪作響,“嘟嘟,嘟嘟嘟。”
電話接通的同時,高城搖上車窗阻隔嘈雜響動:“景真,昂……你先吃著,別管我嗷……市裏快堵成他媽的魚罐頭……好好好,我直接過去……”
三個小時左右,汽車長龍終於分崩離析,高城壓著車速安全線一路疾馳向星空地麵接軌的分界線。
黎景真吃過了,冰箱最上層整齊摞著四個方形盒子,它們出自兩人約飯的餐館。高城輕車熟路停下車,從訓練服左褲兜深處掏出一串鑰匙,開門後直奔廚房。
事實上,他們約會十次中有七次都會被各種奇奇怪怪的事兒打斷,諸如營裏有緊急事務召回副營長、車子半途拋錨、路上被追尾……
堵車算最不起眼的。
因而高城對這套小灶十分熟悉。
黎景真離開部隊後沒有回上海,戰友們都能理解,可高城是最先知道黎景真下一步行動的人,別墅的首位客人也是他。
當高城擺好飯菜時,拎著箱啤酒的黎景真恰好回來。
邊吃邊喝中,高城的話匣子逐漸打開,黎景真的興味卻不是很濃,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高城的話,最後幹脆不演了,隻大口大口吞咽酒水。
高城有心說些什麼,眉心糾結躁動出兩道深刻的褶子,嘴巴無聲地張張合合,許久才無奈地卸了肩膀的力氣。
他要是知道他心裏的疙瘩就好了。
風拂過鬱鬱蔥蔥的園林,林濤伴著有節奏的蟲鳴、夜行鳥類撲棱棱起飛的聲音做了背景音,自然樂曲襯托出室內不正常的沉默。
酒足飯飽後,高城不出所料起夜了,主臥和客房都在二樓,高城住的房間並沒有獨衛,因而他隻能去靠近樓梯的衛生間。
淅淅瀝瀝的放水聲結束,高城的耳朵捕捉到一絲奇怪的訊號,他擺擺腦袋驅散睡意,發現動靜來自一樓。
越靠近越發奇怪,他懷著或許是歹人闖入的想法躡手躡腳下了樓。
經過一番仔細搜索,他找到聲音的源頭,沒記錯的話,是地下室。
高城側耳貼在門上,先是一陣忽近忽遠、毫無規律的敲擊拍打聲,像某種腐爛的水果倏然墮地,軟爛果肉瞬間擠壓成溢/汁爛/泥,分崩離析的果核暴露出孕/育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