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射!”

“砰當!”

一個石子兒直奔偷獵者的腦門兒。

“唉喲!什麼鬼東西!”

那男人捂著自己的額頭後退了兩布。

石子砸到偷獵者的腦袋上後,就掉落下來,與地麵上石子混合在一起,消失不見。

是故,那男人也沒有發現是什麼砸到了他。

他本能地朝著東西砸來的方向看過去。

隻看到了一棵樹。

“難道是樹上的果子!”

男人繼續捆綁穿山甲。

“咣當!”

又一下。

不過這次石子直接砸到了男人的後腦勺上。

這回那個男人反應快,抬頭看到了樹上的鬆鼠。

“什麼鬼東西!居然敢打老子!”

男人氣急了,彎下腰從地麵上撿了兩個石子,朝著鬆鼠的方向扔過過去。

但是鬆鼠的身形靈活,根本就沒有被砸到。

卷卷毛和長牙兩隻鬆鼠率先出手。

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力。

而後,潛伏在男人背後樹上的大尾巴。

左手一個石子,右手一個石子。

發動了接連不斷的攻擊。

“咣當!咣當!咣當!”

男人被打的四處躲。

氣急敗壞地大喊大叫。

“什麼鬼!滾開!滾開!”

得此機會。

張齊立馬用麻醉槍,對準了那個男人。

這是張齊第二次用麻醉槍,上一次他的目標是一隻黑黢黢的野豬。

之前麻醉野豬的時候,張齊雖然懂一些獸語,但是聽不懂動物說的話。

而這次,他將麻醉槍對準了自己的同類,一個人!

雖然已經明確的知道了對方是壞人。

但是張齊仍舊手抖的不得了。

“三!二!一!”

給自己念了個倒計時,張齊扳動了麻醉槍。

“咻——”

麻醉槍裏的針劑劃破空氣直接紮到了偷獵者的屁股上。

“啊!”

這回的疼痛更加明顯,那個男人忍不住回頭看一下自己的屁股。

“是誰!”

一個明晃晃的針管紮在自己的屁股上。

男人暴怒的拔下針管,一把把它扔到地麵上!

“是誰在搗鬼!”

都見到針管了,要是沒察覺到有人在附近。

那偷獵者就真是傻子了。

麵向針管發出的方向,男人的目光掃了過來。

“誰在那裏!”

男人大喝一聲。

三兩步朝著張齊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藥效怎麼還沒有發揮作用?”

張齊心裏有些著急。

“上次野豬的體重大,但這個家夥的體重要比野豬小很多呀!”

“快起作用,快起作用!”

不過張齊的祈禱並沒有奏效。

那男人越來越近,一點要暈倒的意思都沒有。

就在他差一點靠近張齊的時候。

張齊急忙從草叢裏蹦起來,轉身就往林子裏跑。

“別跑!給我回來!”

那男人惡狠狠的瞪大了眼睛,隨即也追了上去。

張齊自然是不能聽話。

用盡了自己最大的力氣狂奔,一邊飛奔著逃命,一邊時不時的回頭看那男人追到了哪裏。

或許是因為針紮到了屁股,那男人並沒有追得很快。

張齊和他已經有了二十米的距離。

“好啊!”

眼見著距離越來越大。

男人停下了腳步,惡狠狠的盯著張齊的背影。

從背後摘下一把弓,抽出一隻箭架在弓上,拉滿了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