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曹非的話,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事肯定跟傻柱脫不了幹係。
就算傻柱沒有明著撬牆角,這暗地裏使絆子也板上釘釘了。
俗話說的好啊,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事幹的太缺德。
鄰居們無不義憤填膺,指責起傻柱父子。
“傻柱這事幹的真不地道。”
“可不是嗎,都一個院裏的,怎麼能撬牆角呢。”
“都怪何大清教子無方,敗壞了我們院裏的風氣。”
“這父子倆是一丘之貉,何大清也不是個好東西。”
“秦淮茹也是的,耳根子也太軟了,忽悠幾下就跑路了?”
“一農村小姑娘,見到城裏的花花世界,哪能經受的住誘惑啊。”
“哎,這年頭,世風日下啊。”
何大清扒拉著煙袋,老臉一動不動像是麵癱,毫無情緒波動。
其實內心還挺高興,他原本以為。
這傻兒長得醜,脾氣臭,腦袋瓜子不利索,將來肯定討不到媳婦兒。
可沒成想這傻兒出息了啊,把賈家兒媳婦兒都給忽悠跑了?
看來老天有眼,不讓我老何家絕戶啊。
桀桀桀桀!
賈張氏正捂著臉嗷嗷大叫,可突然從指縫裏,看到對麵何大清在偷笑。
家裏兒子闖了禍,他還猥瑣地笑了出來,嘴裏還特麼在流哈喇子。
窩草,這還是人嗎。
賈張氏快炸毛了,張牙舞爪就衝了過來。
“天殺的何大清,你兒子幹了這種缺德事,你還有臉在這笑?”
“還有道德嗎?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否則我跟你沒完。”
何大清連忙擦掉嘴角的哈喇子,狡辯道,
“賈張氏,你怎麼蠻不講理啊。”
“這事也不怨我們家傻柱吧,他最多說了幾句良心話,怎麼就沒有道德了?”
“依我看,還得怪你們自己太貪心,太不考慮人家閨女的感受啦。”
“想要算計曹非家的房子,把一個未過門的媳婦兒,送到別的男人家住。”
“這才是缺德啊,哪個黃花大閨女,能忍受這樣的侮辱?”
“別說秦淮茹跑路,擱你們身上,你們誰不跑路?”
何大清是個久經沙場的老渣男,推卸責任這種事情對他來說駕輕就熟,直接把一口黑鍋扣在了賈張氏頭上。
周圍的鄰居們本來對賈張氏的行為就頗有微詞,此時他們紛紛點頭讚同,附和著何大清的言辭。
三大爺閻埠貴評論道:“確實,賈張氏這事做得也不地道。”
“曹非是個天閹,應該沒有本事欺負秦淮茹吧?”三大媽問。
“曹非確實沒有這個本事,但你架不住人家姑娘在心裏胡思亂想啊。”三大爺回答。
“可不是?咱們一個院裏,大家都知根知底,還無所謂,你讓咱去跟曹非家睡,咱不怕,但人家秦淮茹從外麵來的黃花大閨女,哪能接受的了啊。”白寡婦補充道。
“賈張氏也是不要臉,為了算計人家的房子,根本不顧及兒媳婦兒的臉麵。”
“要是被秦淮茹娘家人知道了,恐怕也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