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傻柱一晚上沒睡。
一幀一幀地回憶秦淮茹跟他在一起的場景。
最後他無比確定,秦淮茹就是喜歡他,就是想和她日子。
如果不喜歡他,怎麼會一直誇他做菜好吃。
如果不喜歡他,怎麼會給她那麼多暗示。
如果不喜歡他,怎麼會不打招呼跑路?
秦姐現在在家裏,一定受到了父親的責罵,一定在等著他過去提親。
一定是這樣。
秦姐,再堅持一下,我傻柱馬上就來提親。
傻柱迫不及待地說道,“曹哥,你認識媒婆不,幫我去找一個唄,我要去秦家提親。”
曹非臉色古怪了起來。
昨天人家客套了幾句。
敢情你還真以為人家看上你了?
也不瞧瞧你那模樣。
麵臉青春痘坑坑窪窪的。
頭就跟個西紅柿似的。
腰駝的像個窩脖兒。
秦淮茹會看上你?
真是個下頭的普信男啊。
不過這樣也不錯,正好為我所用,
“傻柱,你去秦家提親,何必浪費錢找媒婆啊,那些媒婆都黑著呢。”
傻柱道,“不找媒婆怎麼提親啊,總不能我自個去吧,這也不符合規矩啊。”
曹非一拍胸膛,“找我去啊,我適合幹這個。”
傻柱疑惑,“你?你行嗎,媒婆都是女的,還都是大媽,你也不像啊。”
曹非勾著他得肩膀道,“這你就不懂了吧,誰說媒人一定要女的?”
“男的也有啊,男媒人叫做月老,跟媒婆一樣一樣的。”
“而且我去幫你說媒有優勢啊,我認識秦淮茹,說得上話,還不收你錢。”
“就算沒成,你也沒有任何損失,你說是不?”
傻柱尋思著,曹非說的有道理啊。
他跟秦淮茹認識,多少有點交情!!
而且自己手裏沒多少錢,也沒敢跟老爸要。
不如就讓這不收錢的冤大頭去吧。
這小子的心思咱還不知道?
不就是為了蹭一頓飯嗎,沒出息。
於是答應道,“行啊,曹哥,你看我要準備多少錢,多少禮物啊。”
曹非撿起一根棍子,在地上比劃道,“我幫你算算哈。”
“秦淮茹是從賈家跑出去的,你要想娶秦淮茹,這彩禮錢和禮物都總要把賈家比下去吧。”
“不然他幹嘛嫁給你,而不是嫁給賈東旭呢,對吧。”
“賈家的彩禮是五塊,你至少得出八塊吧。”
“禮物什麼的,像煙啊、酒啊、土特產啊、魚啊、肉啊。”
“ 賈家帶了多少咱不知道,肯定要往多的算。”
“還有各個親戚家的禮物,也不能寒酸。”
“加在一起,怎麼也得帶個30塊錢吧。”
傻柱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啥?三十塊,這也忒多了吧,我兩個月不吃不喝的工資啊。”
他現在還是學徒工,一個月工資15塊,根本沒存到這麼多錢。
“怎麼,兩個月工資都舍不得花?”
“人家父母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足足養了20年的女兒,被你兩個月工資買走了。”
“你特麼還跟我說貴,你這種人活該打一輩子光棍,哎。”
曹非真是無語。
本以為自己夠黑了,沒想到傻柱這些人更黑。
娶個媳婦兒才花兩個月工資就嫌貴。
要放到後世,你賣血賣命20年也未必娶得起媳婦兒啊。
而且這年代,媳婦兒嫁到城裏,真跟賣了差不多。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年到頭能回去幾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