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常回家看看。”
“好嘞,爸、媽、二叔......你們要保重身體啊。”
秦淮茹背上包裹,坐上曹非得自行車後座上,笑著和村民們告別。
別的姑娘出嫁,都要哭得死去活來的,她卻笑靨如花。
這也難怪,村裏的主要勞動力都吃不飽飯,何況他們這樣的女娃了。
每天幹的比驢多,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還要被罵成賠錢貨。
這樣家有什麼好留戀的啊,跟著老公去城裏享福不香嘛。
“走咯。”
曹非跳上自行車,載著秦淮茹離去。
一路上,收獲了無數村民豔羨的目光。
“天哪,那是什麼啊。”
“自行車,我竟然看到了自行車。”
“秦姐竟然嫁給了一個有自行車的男人。”
“嗚嗚,我要是能坐上自行車,現在死了也值得。”
“你瞧你那模樣,隻有村裏的二傻子敢娶你。”
幾個小時後,曹非帶著秦淮茹回了四九城。
先去廠裏找工委會開結婚介紹信,拿到信件直接去民政局體檢領證。
不像賈東旭那個沒有主見的,聽媽媽的話去找算命瞎子看黃曆。
結果瞎子算的日子聽起來不錯,可是媳婦兒早他媽跟別人跑了。
拿到了結婚證以後,秦淮茹心裏的石頭落地了。
從今天起,她就是城裏的女人了,還是光榮之家的成員。
“曹哥,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秦淮茹沒由頭地說了句。
“好的好的,兜裏的兩塊錢先借我用用,沒錢了。”曹非摸了摸口袋。
發現昨天那個嗶裝的太奢侈,傻柱給他得錢都花光了,連開房的錢都沒有了。
幸好離開秦家溝的時候,娘家的親戚給秦淮茹塞了紅包,可以扣過來回回本。
“啊,給你,要買啥?”
秦淮茹毫不猶豫,把紅包遞給了曹非。
心裏還有點歉意,認為曹非昨天花了那麼多錢,太虧了。
“還買啥?辦正事去。”
曹非神秘一笑。
到附近找了一家環境不錯的招待所。
現在結婚證也領了,可不得的再進一步嘛。
“曹哥,等下你輕點好麼。”
秦淮茹進了房間,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既害怕,又期待,一顆大胸脯撲通撲通直跳。
“嘿,現在就開始求饒啦。”
曹非直接抱起秦淮茹,扔在了床上。
他可不會學那些腐儒書生,搞什麼憐香惜玉。
男人嘛,就是要生猛,要大力出奇跡。
不過,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湊到秦淮茹耳邊,
“記不得記得那天山上?你有件事沒做。”
秦淮茹含羞點頭,“記得。”
曹非一臉壞笑,“如果現在做,我等下就溫柔點。”
秦淮茹沉默片刻,咬緊嘴唇,“爸爸!”
曹非:“.........”
...........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
兩人意猶未盡地出了招待所。
看著秦淮茹扶著髖關節,一扭一扭地走路。
本以為隻有男人會扶牆,原來女人也會啊。
曹非心中嘚瑟,但並不敢過分驕傲。
現在20歲,尚能更勝一籌。
到了30歲,隻能半斤八兩了。
到了40歲,必然是甘拜下風。
畢竟男人是牛,女人是地。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三十年年河東,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