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子哥,娶了媳婦兒爽不?”

曹非正坐在偏院的靠椅上。

喝著小酒,悠閑地哼著歌。

邊上卻傳來許大茂的聲音。

許大茂今年16歲,還在上中專。

嘴角上的絨毛細長,聲音跟公鴨一樣難聽。

曹非很不待見他,懶得理會。

“非子哥,秦姐村裏還有她那麼漂亮的妹子麼,幫我也找一個唄。”

許大茂死皮賴臉地湊過來,撿起一顆花生米就往嘴裏放。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張馬臉,這輩子能娶上媳婦兒?”

曹非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的頭上。

“哇! ”

許大茂鬼哭狼嚎,“非子哥打我!”

捂著頭就回去找爸爸告狀。

許大茂的父親許伍德皺著眉頭問,“怎麼回事?又去惹人家了?”

許大茂委屈,“我要非子哥給我找個秦姐那樣的媳婦兒,他直接就給我一巴掌,還說你也不讓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馬臉?這輩子能娶上媳婦兒?”

許伍德氣的吹胡子瞪眼,“這狗東西,娶了個漂亮媳婦兒, 看給他嘚瑟的。”

雖然很氣,但也沒去找曹非算賬。

許大茂從小就賴皮,經常被傻柱和曹非揍。

被傻柱揍了,還能找何大清說理。

被曹非揍了,那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你還能跟一個腦子不好的天閹講道理麼。

而且。

他這把老骨頭,也打不過曹非啊。

“曹非這小畜生,確實不是個東西。”許母也憤憤不平。

咱兒子雖然長著一張馬臉,醜的連外公外婆都嫌棄不願抱他。

可是大茂的學習好啊,考上了中專,是院裏第一高材生。

不比你個天閹優秀多了?

許家兩口子在後院掰扯曹非的不是。

賈張氏循著聲音跑過來了。

一聽兩口子是同道中人,立馬就來勁了。

“曹非這個死天閹,不得好死。”

“可不是,連嫂子都搶,這種人喪良心啊。”

“你看他在院子裏嘚瑟的, 我真想過去抽兩耳刮子。”

“下了班一點家務都不做,晚上還讓秦淮茹倒洗腳水,這哪是人啊。”

“這不是把人家當驢使嗎,剛娶的媳婦兒就這麼糟蹋,活該是個絕戶。”

“小兔崽子這麼幹,遲早給媳婦兒幹跑路咯。”

“秦淮茹這小彪子也是活該,不嫁給我們家東旭,以後就等著天天後悔抹眼淚吧。”

“看吧,等過幾年,那小娼婦耐不住寂寞,保準給非子帶一頂綠帽。”

偏院裏的曹非,聽到外麵的瘋言瘋語,倒也能保持心平氣和。

他們這個院子,曆來就是如此,今天這點閑言碎語也就毛毛雨。

但架不住秦淮茹初來乍到,小女人臉皮薄啊。

“曹哥,她們罵的也太難聽了吧。”

“女人老了都是這樣的,我去勸勸他們。”

“可別吵起來了。”

“知道。”

曹非提起一根棍子,怒氣衝衝跑到後院。

賈張氏幾人見到曹非氣勢洶洶的樣子,就不說話了。

曹非還以為他們老實了,就扔了棍子回屋。

可剛一轉身,幾人又罵起來了。

“有些人不得好死。”

“媳婦兒過幾天準跟人跑路。”

“缺德種生孩子沒屁眼。”

曹非撿起棍子,扯住許伍德的衣領,“你有種再罵一句。”

許伍德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立刻慫了,“我不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