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屋裏唱。”
曹非拿了飯盒,就回到院子。
“哎,等等,別讓白寡婦看到。”
何大清跟在後麵,小聲地提醒。
然而剛進門,就看到白寡婦在那裏喂奶。
白花花的晃人眼球,小屁孩在那吃的劈啪作響。
“喲,你們都下班啦。”白寡婦目光死死盯著曹非手中的飯盒。
“哎,是啊,今天那個.......”何大清想要解釋,可當著曹非的麵又不好講。
“老何那個啥啊,趕緊跟著啊,你還聽不聽戲了,不聽我可走了。”曹非拿著飯盒進了屋。
“白家妹子,我回頭再跟你解釋。”何大清歉意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就跟在了胡某
這寡婦可以天天泡,人在院子裏帶著兩個孩子,又跑不了。
可這京戲可不是天天能聽的啊,肉都送了要是聽著,那可虧大了。
“好你個何大清,給別人帶菜都不給我帶,你想踹了老娘是吧,老娘還不想跟你呢。”白寡婦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裏在咆哮著。
也不看看你何大清那熊樣,眼袋吊在腮上,都能遮住半張臉的老男人,真以為老娘非得跟你跑路啊。
就憑老娘的姿色,完全可以找個年輕力壯的,上次可是有個窩脖看上我了。
白寡婦想著,反正都是跑回寶城,為什麼不找個年輕力壯的,那方麵還能幹點。
何大清則完全沒有想那麼多,滿腦子想著唱戲,從屋裏拿了幾個京胡樂器,就跟著曹非進了偏院。
“淮茹,把這紅燒肉給熱一下,何大爺來咱家做客了。”
“哎,來啦。”
曹非吩咐秦淮茹熱菜,從碗櫃裏拿出一瓶散酒,一碟花生米。
吃人家的肉,也不能太摳,禮尚往來,才能長久啊。
“非子,你剛剛那一段叫啥名字,趕緊唱歌我聽聽。”
何大清嘬了一口酒,迫不及待的開口道。
“唱是可以,可這段戲叫《智鬥》,知道啥叫智鬥麼,一個人怎麼鬥,得三個人來鬥啊。”
“這三個人裏,阿慶嫂是青衣,胡傳魁是花臉,刁德一是老生,我總不能一個人唱三種吧。”
曹非吃著紅燒肉,笑哈哈啊。
“這個簡單啊,我教給我,咱倆對唱不就行了,我扮胡司令唱花臉,你扮刁德一唱老生,不過這青衣阿慶嫂倒是不好找,要不讓你媳婦兒來唱嘛。”
何大清這種老戲迷,什麼戲沒聽過啊,滬劇《蘆蕩火種》也是知道一點故事情節的。
“我,我不行,我不會。”秦淮茹站在邊上吃完酒,連連擺手。
“不會可以教嘛,對不對。”何大清極力蠱惑。
“老何,這不是教不教的問題啊,我媳婦兒吃完飯還得幹活呢,你也知道我是個藥罐子,經濟壓力大啊,淮如不幹活,這耽誤的功夫誰來承擔啊。”曹非解釋道。
“別說了,我懂。”何大清從口袋裏掏出2塊錢,拍在桌子上。
那舊社會聽戲,不都得給賞錢麼,現在請人教戲,不更得給賞錢啊。
就這兩塊錢放在當年,還真不夠看呢。
“哎,老何就是大方,淮茹,人家都給了錢,這不唱也說不過去啊,你就學著唱兩句吧。”
曹非看到錢,立馬就轉變了風向,誰會嫌錢多啊。
麻花疼爸爸都首富了,還天天搞毒奶粉遊戲,騙小孩子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