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一方麵怕曹非舉報他,隻能好話說盡,想盡量地穩住他。
另一方麵也是看曹非也是工人,又拿了院裏鄰居的捐款,日子過的還不錯。
如果能跟他勾搭上,說不定也能得到一點接濟。
曹非雖然不行,但是長得是真帥,她這輩子,還沒玩過這麼帥的男人呢。
“咳咳。”曹非聽了她的話,不由得連連咳嗽。
不得不說,白寡婦的話很有誘惑力啊。
自己一個天閹,你都能有方法伺候,那必然是技藝高超。
可惜曹非覺得這女人不太可靠,沒必要為了享樂讓自己置身危險當中。
當即表示,“行了,白大姐,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舉報你的,你趕緊走吧。”
“哎,曹非,我是認真的,真沒有逗你。”
“行了行了,趕緊回去喂奶吧,你兒子都要餓死了。”
“哎喲,你不說我真差點忘了,我先走了,有需要來找我啊。”
白寡婦火急火燎地走了,就留下傻柱在原地發呆。
這他娘的今天遇到啥事,本以為白寡婦是他的白月光,沒想到是個嘴甜心狠的窯姐。
“行了,柱子,還坐在那幹啥,把衣服穿上走吧。”曹非道。
“曹哥,你就這麼讓我走了,不打算訛我?”傻柱不傻,知道曹非放走白寡婦,是因為白寡婦沒錢,榨不出什麼油水來。
可他絕不會放過自己的,肯定會趁機敲詐一筆錢財。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什麼時候訛過你啊,我們是好兄弟,一輩子的好兄弟。”曹非一臉誠懇的說道。
“好兄弟,那你怎麼還給我綁起來?有你這樣的好兄弟麼。”傻柱氣道。
“哎,你誤會我了,我這是為你好啊。”
曹非歎氣道,“你想想看,白寡婦和何大清什麼關係,你怎麼連你爹的女人都搶啊,這是大逆不道知道不。如果讓爹知道了,他還不得扒了你的皮。”
“我告訴你,白寡婦可不是什麼好女人,經常在外麵瞎搞的,這幾天我都看到她跟不少男人眉來眼去的。”
“他這樣的女人很危險的,要是被抓到了怎麼辦,要是把你供出來咋辦,到時候你就身敗名裂了。”
“而且,這樣的女人,身子往往不幹淨,容易染病,你要是染上什麼病,就自個去去吧。”
傻柱聽了這一席話,仔細想想覺得有道理。
自己是城市戶口,生活條件超過四九城一大半的人。
真的沒必要跟一個他大十幾歲的風騷老女人搞在一起。
萬一染上一身病,萬一搞得身敗名裂,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此書,他看向曹非的眼神充滿感激,“曹哥,我錯怪你了,你又救了我一命。”
曹非擺擺手,“我們是好兄弟,說這些客套話幹啥,太見外了。”
說著,還大聲的咳嗽起來,一直咳到喘不過氣來。
傻柱連忙過來給他捶背,關切道,“咋了,曹哥,怎麼咳的這麼厲害。”
曹非歎氣,“我要死了,怕是活不了幾年了。”
傻柱嗔道,“呸呸呸,怎麼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你肯定還能再活三年,不要嚇自己。”
“不,我要死了,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
曹非搖頭,轉過來拍著傻柱的肩膀,“不用為我擔心,我死不足惜,就是可惜了我的媳婦兒,我說好臨死之前要給買自行車的,現在這個願望怕是無法實現了,我對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