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
在寒冬中吊了好半夜的賈張氏。
已經是凍得瑟瑟發抖,奄奄一息。
下半身那裏還痛的撕心裂肺。
畢竟傍晚的時候,曹非給了他七發石子。
現在鑲嵌在裏麵,難以言喻的感覺。
“媽。”
在外麵守著的賈東旭再也忍不住,
見大家都睡了,就給老娘私自放了下來。
背回屋裏放在暖炕上,包上幾層棉被。
又脫了外套,把老娘冰冷的腳搬過來,放在自己的胸口捂著。
“哎喲。”
過了許久。
賈張氏才緩過氣來。
張口就要罵賈東旭無能。
但看他給自己暖腳,還算有點孝心。
也就硬生生憋了回去,轉而對鄰居們破口大罵。
“嗷嗷,這些個沒良心的,不得好死啊。”
“欺負我們老賈死的早,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這些個沒有人性的東西,老娘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回頭就去街道告他們去,我要他們都付出代價。”
賈張氏一邊哭一邊罵,要不是力氣不夠,現在整個院子都得被她吵醒。
“媽,咱不跟他們鬥了,咱們鬥不過他們的,咱好好過日子吧。”
賈東旭帶著哭腔,怎麼這個老娘總是這麼折騰呢。
之前看上了秦淮茹,硬生生被老娘給折騰跑了,把自己害成了殘廢。
現在看上了白霜兒,又被老娘整出個幺蛾子。
萬一人家白霜兒跟秦淮茹一樣跑了。
那他這輩子就真的打光棍了,還活個屁哦。
“嗚嗚,你以為我想折騰啊,那可是金耳環,我能甘心麼?”
“我這條老命可以沒了,但是金耳環不能丟,老娘我絕不吃這個悶虧。”
賈張氏咬牙切齒,他還是認為,是院裏鄰居偷的。
“媽,我直說了吧,那金耳環是我......我弄丟的。”
賈東旭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忍不住招了,再不說這個家就被老娘給弄塌了。
\\\"什麼?是你偷走的,還給弄丟了?你為什麼啊,為什麼啊。\\\"
賈張氏一下子跳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咆哮,眼中滔天的憤怒。
這日防夜防,沒成想還是家賊難防啊。
“我這不是想著快結婚了麼,咱家沒錢辦席,還有結婚後的家具什麼的,都要錢啊。”
“我腦子一熱,就想把金耳環拿出去賣了,結果錢沒賣到,在路上就給丟了。”
賈東旭眼神躲閃,編織了一個謊言。
他用金耳環換媳婦兒的事,他根本不敢說。
那主意是傻柱出的,說出來就是得罪了曹非和傻柱,他根本沒那膽子。
“就這麼白白丟了?”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啊!啊!啊!”
賈張氏怒氣攻心,加上身子本就虛弱了。
大叫三聲,吐了一口黑血,直接暈了過去。
“媽!”
賈張氏嚇的亡魂皆冒。
老娘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咱這媽寶男以後可咋活啊。
連忙背起賈張氏,往外麵跑去。
不過沒一會,他又背著賈張氏艱難地跑回來了。
這老娘吃的白白胖胖的,也不知道有一百幾十斤一邊。
他這個腎虛公子,根本沒能力給她背到醫院。
想喊人,更不行,那不就是告訴別人,自己提前給她放下了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