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功夫,屋子裏沒了聲音。
曹非睜開了眼睛,發現一群人全部被她的工業酒精給放倒了。
“傻柱,你怎麼睡在這啊,你想當新郎啊?”
曹非拍了拍傻柱的臉,然而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像死豬一樣。
“東旭,你這新婚之夜,就這麼睡了?”
曹非踢了賈東旭一腳,發現他也沒一點反應,跟死狗一樣。
“許大茂、劉光奇、閻解成.......”
曹非又給其他人一人一個耳刮子,確定所有人都酒精中毒之後,才悄悄回到了炕上。
把這些都放倒,自然不是隻是為了好玩。
那是正兒八經的工作,要賺取一點積分的。
很快,房間裏傳出白霜兒迷迷糊糊的嗚咽聲。
還真別說,這女人雖然開放了點,但是渾身都散發著妖嬈嫵媚。
哪怕睡得迷迷糊糊的,那呼吸聲與喘氣聲都是讓人頭皮發麻。
“叮咚!罪惡值+500、”
“叮咚!罪惡值+500。”
“叮咚!罪惡值+500.”
\\\"........\\\"
係統提示音狂跳。
曹非非常的興奮。
尼瑪這次的積分加的賊多。
比他和陳雪茹在一起加的還多。
這太爽了,要是多來幾次,那就發財了。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她肚子還有個三個月的孩子,這身份要比一般的女人更加可貴。
幾個小時候後,
曹非將賈東旭抬到了炕上,然後幫他把衣服去掉。
想想又覺得不夠縝密,又將傻柱也抬到了炕上。
第二天。
天剛蒙蒙亮。
傻柱迷迷糊糊醒來。
看到旁邊的白霜兒,登時背後嚇出一身冷汗。
“窩草,什麼情況。”
傻柱的聲音,將旁邊的白霜兒和賈東旭吵醒。
兩人睜開眼睛,都是一陣迷茫。
什麼情況?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傻柱怎麼也在炕上啊。
“傻......柱,你這是啥意思啊。”賈東旭支支吾吾地說。
“我.......我不知道啊。”傻柱抓著腦袋,實在想不起昨天晚上幹了啥。
隻記得昨天大家都喝醉了,自己是最後一個醉的。
當時的確對白霜兒有點想法,但是到底做沒做什麼,他真的沒有印象了。
“傻柱,你是不是占了我便宜?”
白霜兒捂住胸口,隻感覺身下火辣辣的疼。
以他多年的經驗來說,肯定是發生了點什麼。
而且她可以斷定,那一定是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男人。
“我沒有,我根本不記得有這回事,而且你們兩個沒穿衣服,但我還穿著衣服啊。”
傻柱連忙否認,屋裏這麼多人,要是被大家知道,那他可就完蛋了。
“媳婦兒,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啊。”賈東旭疑惑的問。
就算是傻柱幹了啥,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但是讓他做個糊裏糊塗的大郎,他也不甘心啊。
“我......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白霜兒搖搖頭。
這種事情,就算有什麼也不能跟你講呢,你知道了還要不要我啊,我肚子裏的孩子不就沒爹了嗎。
“是吧。”賈東旭狐疑,但最終沒敢多說什麼。
這時,在桌上睡覺的曹非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