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今天上班太累了,手都掄到要殘廢了,一點效果都沒有。

可曹非還不打算放過他,吃完了中飯繼續按,直到下班的時候,經脈竟然神奇的開始活絡起來。

這讓丁秋楠感到神奇,以為自己攻克那些大醫師,都無法攻克的醫術難題。

就在她想要一鼓作氣的時候,曹非從病床上艱難爬起,穿上了衣服,

“辛苦了,秋楠妹妹,今天就到這吧,快下班了我得去買菜回家給媳婦做飯了。”

說著,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醫務室。

丁秋楠不容易,他其實也不容易啊。

被她這麼折磨一天,普通人肯定早就死去活來了。

曹非是有羅摩內功護體,才能堅持到現在。

不過腹中也早已翻漿倒海,光靠內功已經難以抑製。

再這麼繼續下去,他可能會當場失控,直接嘔吐出來。

而如果不小嘔吐在丁秋楠臉上,那麼以小姑娘愛幹淨的潔癖。

恐怕會當場惱羞成怒,將他活活折成兩段的。

“哎?剛有一點效果,你咋就跑了。”

看到曹非離去的背影,丁秋楠搖了搖發酸的胳膊,竟然有想讓他再堅持一會的意思。

畢竟這是個醫學奇跡,如果他能將曹非治愈,也是一種很大的成就感,說不定發揚出去,還能被廠裏表彰一下呢。

然而想到自己的話,又是一陣的羞恥,男女授受不親,我竟然還想繼續?

“呸呸呸,我怎麼說出那種話,要是別人以為我是那種不正經的女人怎麼辦。”

“他的身體能不能恢複,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他老婆。”

“說起來也是奇怪,她這樣的人,也能娶到老婆?”

也不知道他那個媳婦兒怎麼想的,就圖他長得好看?”

丁秋楠想著,就去洗手池裏洗手。

剛接觸到池子裏的溫水,她就感覺到手掌火辣辣的疼。

很多的地方,竟然磨破了皮,我的天,自己手都破了,曹非那混蛋竟然還跟沒事人一樣,他真的銅牆鐵壁不成?

曹非沒有功夫管丁秋楠怎麼想,雙手插兜出了廠門,去菜市場買菜。

他這人很忙的,不可能花太多心思在一個丁秋楠身上,就算不能給她拿捏到手也無所謂,他現在又不缺嘴。

然而剛出廠門口,就看到一個穿著青色旗袍的女子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咦,雪茹,你在這幹啥啊。”曹非上前去打了個招呼。

“能幹啥啊,想去你家坐坐,好弟弟。”陳雪茹笑著說,完全沒有小女子的扭捏,眼裏帶著風情。

這樣子看得曹非一陣心癢癢,畢竟剛剛被丁秋楠折磨了許久,現在體內洪荒之力快要控製不住了。

於是二話不說,拍了拍自行車後座,“此言正合我意,來吧,好姐姐,我也很想去你家做做。”

“不坐你前麵了?”

“別鬧,東直門這邊,都是老熟人。”

“喲,還要臉啊。”

“不是要臉,是要命。”

陳雪茹笑笑,扭著水蛇腰,坐上了曹非的自行車後座,雙臂纏了上來。

曹非一個激靈,朝四麵八方看了一眼,見沒有熟人,才猛地一蹬腳踏車,疾馳而去。

“哎,你去哪啊,方向錯了。”陳雪茹拍了拍他。

“不是去你家坐嗎?”曹非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