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曹非滄桑哲理的話語，秦淮茹意識到自己低俗了。
她對田小娥的人生有了更深的理解，也對曹非的學識更加敬佩。
秦淮茹看著曹非，心中充滿了敬意，她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對曹非的誤解是多麼的荒謬。
田小娥的故事讓秦淮茹明白，曹非並不是她所認為的那樣的人。
他是一個有深度、有見解、並對社會有著獨到認識的人。
陳雪茹也同樣感到震撼。
她和田小娥有著相似的經曆，同樣被封建禮教所束縛，承受著無法言說的痛苦。
田小娥的故事讓陳雪茹明白，她並不是一個人，她有著同類。
她們都是被封建禮教迫害的受害者，都應該為自己而活。
在這個夜晚，秦淮茹和陳雪茹都有了新的認識。
“你們，現在明白我的苦心了嗎？”
“我跟你們講這些，從來都不是為了那些齷齪的事情，隻是為了喚醒你們的靈魂，給你們思想的啟迪而已。”
“真正的女人，無論是靈魂和身體，都應該是自由的，如果不能夠正確的思考，那麼最多隻是空有皮囊的行屍走肉而已。”
曹非侃侃而談，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啊，明白了，看來一直是我膚淺。”秦淮茹不好意思道。
“我也明白了，女人就應該為自己而活。”陳雪茹若有所思。
“你們真的明白了？”曹非笑問。
“明白了。”兩個女人點頭。
“好，淮茹，我且問你，為什麼我跟你談論這些的時候，總是伴隨著一些羞羞的事情呢？”曹非嚴肅的提問。
“哎呀，你怎麼突然說這個啊，害不害臊。”秦淮茹看了陳雪茹一眼，紅著臉低下頭去，這種春閨房事，怎麼能當著外麵的女人講出來呢，太尷尬了。
“額，你這真沒把我當外人啊。”陳雪茹也有些尷尬，雖然他很迫不及和曹非發生點什麼，但是都是私底下的隱秘事，當麵聊這些哪怕是聊他們夫妻之間，她也有些不適應。
“看，你們根本就沒領會我的苦心。”曹非不斷搖頭。
“什麼啊，難道這些事情，還有更深的用意麼？”秦淮茹疑惑道。
“當然，你們聽到的東西，其實不是自己的，隻是我強行塞給你們的，強行灌入的東西，是無法真正融彙貫通的。”
“幾百年前，宋朝有個大哲學家告訴我們，要有格物致知的精神，我們必須要身體力行，才能真正地做到知行合一。”
曹非摸著胡渣子，像老教授一般傳道受液。
“那怎麼樣去身體力行，怎麼樣去格物致知呢？”陳雪茹迫不及待的問道。
“很簡單，放下一切束縛，解放自己的思想，而解放自己的思想，首先要解放自己的身體。”
“西方的工業革命，是建立在思想啟蒙的基礎上，而思想啟蒙的第一步，就是解放身體上的枷鎖。”
“這也是為什麼，你能看到中世紀的文藝複興，有那麼的雕刻繪畫藝術，都是以裸露的人體為對象的原因。”
曹非繼續胡扯，雖然是胡扯，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人類的科學探索之路，本就是不斷自我認知過程，科技革命，其本質是認知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