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聽到範金有盲目自信的話,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對不起,我有自己的生活,不需要和別人在一起。”

她的語氣很堅定,顯然對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興趣。

“不是,你啥意思啊,你在酒館不是默認了麼,怎麼現在反悔了?”範金有臉色暗了下來。

“我什麼時候默認了,我當時以為你開玩笑呢,都是四九城的爺們,誰跟你酒後談事情啊,這不扯淡麼。”陳雪茹也是直接反駁,隨即還看了看身邊的曹非,生怕他誤會什麼。

“你.......陳雪茹你耍我是吧。”

範金有有點惱羞成怒了,出聲威脅道,“我告訴你,我在街道工作,回頭你的絲綢店公私合營,你指不定得求我。”

現在是五五年底,公私合營正在如火如荼的展開,四九城一半的商鋪都完成了改造,範金有知道雪茹絲綢店也撐不了多久,很快也會進行公私合營。

到時候他跟街道主任招呼一聲,沒準能派過來當個公方經理,到時候你天天給你使絆子,你受不受得了?

“範金有是吧,你小子很狂啊。”

曹非聽不下去了,怎麼還有人當麵威脅他的女人啊,這是不想活了嗎。

當即站起身來,看著這個傲慢的男人,“雪茹同誌不喜歡你,你還想強娶不成?你是個什麼東西,還當這是舊社會嗎,別說你街道辦事員的身份,就是再升三級,在我這也不夠看的,立馬給我滾蛋,不然給你大牙打掉。”

他的語氣很冰冷,顯然對這個男人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

範金友看到曹非的架勢,他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仍然硬著頭皮說,“不是,我跟陳雪茹的事,與你何幹啊,對了,你一個軋鋼廠的工人,跑到人家婦女同誌家裏走麼,你們什麼關係,不怕死嗎?”

“喲嗬,還想給我們扣帽子是吧,我告訴你,我是來給雪茹同誌疏通管道的,而且還是不收錢的那種,你那點歪心思,別想打到我頭上來,我沒空跟你廢話,立馬滾蛋,不然給你頭打爆。”曹非冷然道。

“疏通管道?那不就是掏糞的嗎,我警告你啊,掏糞的,不要無事強出頭,到時候吃虧的是你自己。”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傲然,心想你一個掏糞工也敢叫囂。

長大高塊頭大了不起啊,我可是街道辦辦事員,那是吃公家飯的,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

曹非冷笑一聲,他走上前去,一拳打在了範金友的臉上。

這一拳力道很小,連萬分之一的力氣都沒使出來,生怕給範金有的腦袋打爆了,攤上人命官司。

然而他高估了範金有的物理防禦,這小子比賈東旭還虛,被這一拳直接給擊的倒飛了幾米,然後重重的跪在地上。

“呃,曹非.......你這下手也太重了吧,別給人打死了。”陳雪茹懵了。

沒想到曹非這麼能打,直接給人打飛了,連忙上前拉住他,生怕他鬧出人命來。

“放心,死不了,他承受的住,他還能再挨我兩拳的。”曹非笑著,又要上前來打範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