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男子猛然間一個激靈,酒意似乎都醒了一半,驚呼聲炸響:“你就是肖健!”
這一聲後,喧鬧的包廂裏,男男女女的嬉笑聲瞬間止息。
“讓他進來!”
包廂傳來一個男人陰沉的聲音。
肖健聽出,那是袁冬的聲音。
醉酒男子咧嘴獰笑一下,讓開大門,退到一旁。
肖健一步跨入。
“嘩。”
醉酒男立即將包廂門關閉。
“哢嚓。”
這是將門反鎖死的聲音。
又是一招關門打狗。
包廂裏,酒氣熏天。
偌大的包廂,堪比兩個房間那麼大。
大馬力空調,大屏幕投影,紅綠交替閃爍的彩燈,穿著清涼惹火的歌女……。
大屏幕正對著的中心位置,一個眼神陰柔的長發青年坐在那裏,左右各摟住一位模樣姣好的女郎。
這幫男男女女此刻停止了各自的尋歡作樂,玩味中帶著戲謔的目光盯著肖健。
“袁少,這就是說要來取你人頭的傻帽啊?”
一個穿著黑T恤的青年饒有興趣地開口。
肖健淡漠的目光掃過這群牲口,目光落在左側單獨一個座位上。
那裏,坐著一位頭發烏青,胡須卻是雪白的古怪男子。
男子眼神微閉,氣定神閑,一股若有如無的氣息旋繞在身周。
袁冬早有準備,特地請來的高手。
有這個高手在,他有恃無恐,坐等收割主動送上門來的肖健人頭。
“肖健,命真特麼大。”袁冬一甩長發,陰鷙的目光盯著肖健,發出陰陰的冷笑:“沒想到竟然能死裏逃生,很是讓本少意外。”
“如果我是你,就應該珍惜自己活命的機會,乖乖地跟狗一樣縮在某個角落裏苟活著。”
“可惜,你並沒有這樣的聰明覺悟,不但高調回來作死不說,還敢大言不慚地要取老子的人頭,哈哈……。”
袁冬肆無忌憚地猖狂大笑。
“袁少,這世上怎會有這樣的白癡,您袁少的人頭是這麼好取的嗎?”T恤男子接過話,再看向肖健時,真的跟看一白癡似的。
“哎,白癡是白癡了些,但他敢一個人單刀赴會,這很帶種啊!”一個黃毛青年笑著插了一句。
“對對,帶種,真他媽帶種!”T恤男突然一拍腦袋,好像恍然大悟了什麼事:“這麼帶種,很像老子的作風啊,難道是老子的種!哇哈哈……!”
放肆的大笑在包廂裏炸開。
“轟!”
肖健五指撫過,血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