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議院參事,軒轅文海。
來人正是軒轅家的軒轅文海,他是帶著特殊使命乘坐專機最快的速度飛過來的,替議院督戰。
西門關不能有失,段鎮山沒有退路,議院也沒有退路。
所以議院火速派遣軒轅文海過來督戰。
“諸位,介紹一下,本人軒轅文海,議院參事,代表議院來此督戰!”軒轅文海也不廢話,直截了當地道:“本參事不懂打仗,所以不參與你們的作戰指揮,我隻做一件事,所有人包括我軒轅文海在內,可以死在西門關內,但不能退出關內半步!”
“諸位,西門關一戰關乎國運,不容有失,所以大家必須有死戰到底的決心和意誌,還是那句話,我們都沒有退路!”
“後退者,殺無赦!”
最後六個字,殺意滾滾,代表了議院的意誌,也代表了他的決心。
指揮室裏,全場一片死寂。
段鎮山臉色難看。
沒想到,議院竟然派人來督戰,其實是在監視他,可見議院已經對他很是失望和有意見了。
再說,他堂堂一個統帥,也隻有議院長老才能壓他一頭。
竟然被一個參事來監視,讓他心裏不舒服。
可不舒服也得忍,軒轅文海可是代表了議院的意誌。
“嗬,軒轅參事一路辛苦,來人,先帶參事去歇息一下,晚上本帥親自為參事接風洗塵。”段鎮山忍著心裏的不舒服,擠出一張笑臉貌似很熱情地招呼道。
“不了。”軒轅文海冷著臉直接拒絕,毫不給堂堂段帥半點麵子:“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接風洗塵嗎?聽聽外麵的炮火聲和慘叫聲,我們的戰士正在流血,正在犧牲,我們卻想著接風洗塵,良心不痛嗎?”
“這……。”段鎮山老臉黑了一大片,心裏想罵娘,自己一番好心算是喂狗了。
“段帥,剛才我進來時,你將這一戰的慘敗全部怪在了肖少帥的頭上?”軒轅文海突然提出這個尖銳的問題。
段鎮山表情變幻了一下,臉色沉下來:“參事先生,肖健已被剝奪帥位,定性為逆賊,你現在還稱呼其‘少帥’,怕是不合適吧?”
這聲音和語氣陰陽怪氣。
“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我來之前,大內已恢複肖少帥的身份地位以及一切榮耀,議院不得幹涉!”
“什麼?”
全場嘩然,然後便是全場死寂。
段鎮山老臉瘋狂抽搐,拳頭寸寸捏緊,老眼發紅。
怎麼會這樣?
他不甘心,也不接受啊。
不僅他不接受,在場的南境將士也沒法接受啊。
肖健被剝奪帥位快,不曾想恢複帥位更快。
這才幾天啊,就恢複了,而且現在連議院都沒權利幹涉他,這已經算是五大統帥之首了。
其他四大統帥,議院都有權幹涉,一句話便可將其帥位剝奪,就像當初剝奪肖健帥位一樣。
可現在,他們沒法剝奪肖健帥位了。
段鎮山內心很受傷。
他堂堂一位老帥,竟被一個毛頭小子的年輕後輩給壓下去,讓他情何以堪。
“咕嚕,咕嚕……。”
段鎮山艱難地蠕動一下幹澀的喉嚨,吞下一口口水,發出有些嘶啞的聲音:“為,為什麼?”
軒轅文海背負起雙手,冷著臉回道:“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隻能去問大內了。”
段鎮山:“……。”
讓他去問大內,他有那個膽子嗎。
“段帥,咱們還是言歸正題吧。”軒轅文海轉到剛才的問題:“你似乎到了現在,都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麼下去很危險。”
軒轅文海竟然揪著這個問題不放,段鎮山老臉不爽了。
他知道軒轅家和肖健的關係密切,自己說肖健的壞話,這是要替肖健出氣的節奏嗎。
“參事先生,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段鎮山同樣背負起雙手,盛氣淩人:“本帥接手西境才幾天,根本還來不及調整部署,換防都還來不及。”
“也就是說,所有戰略要地和部隊部署情況都是肖健留下的,結果卻是如此不堪一擊,不怪他怪誰?本帥隻不過是倒黴,派這來背鍋而已。”
段鎮山突然很委屈,很是憤憤不平。
“哼。”軒轅文海鄙夷冷哼:“你當真以為,我們議院沒有對此事進行過調查嗎?當真以為你一句話就可以將責任推得幹幹淨淨嗎?”
“我這裏有一份剛截獲地敵方情報,大家可以看看。”軒轅文海從身上拿出一份截獲的敵方情報。
“啪!”
軒轅文海一巴掌將情報拍在桌上:“諸位,睜大你們的眼睛自己看看吧,虎狼之國之所以在昨夜十二點後發動進攻,正是得益於你們幹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