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後方,某人騎著玉獅子飛奔趕來,
一聲長長的“籲……”之後,玉獅子便停在了付輕彥馬車旁。
輕彥看清來人後,也不打招呼,當對方是透明人一般。
“哼!”付明道也是一甩衣擺,轉過身子去,當沒看到這個人。
“啪、啪、啪”三聲拍手掌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響起,隻見一位玄色長袍的公子拍著手掌,一邊走了過來,說道:“真精彩呀,某些人等戲都拍完了,才“及時”的出現。”
輕彥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也一樣?我死裏逃生,你還看戲似的。”
“沙梨妹妹可誤會我了,在下不是知道這隻是區區幾個小毛賊麼?哪輪得到我出手呢?”玄子公子說道。兩人自小約定,人前不要稱師兄師妹,以別名相稱就好,輕彥當時看著院子裏那棵碩果累累的沙梨樹,就給自己取了“沙梨”這個名字。
某人一看,這不是上次在許府後山看日出遇到的展佑淩還能有誰?卻也顧不上什麼展右還是展左的,急忙拉起輕彥的手問道:“彥兒,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哎哎哎,放下!”展佑淩喝道,扯開某人拉住輕彥的手,繼續說道:“你這有婦之夫,別沾汙了我沙梨妹妹冰清玉潔的手!”
“展閣主,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司馬洛川生氣的說道。
展佑淩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心裏也微微一愣,難道他在查自己?盡管內心波瀾微蕩,表麵仍然裝著沒事一樣,冷嘲熱諷的說道:“哎喲喲,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鄉
遇故知,你已占了兩樣,偏偏說得好像你很委屈似的。”
“傳聞中難得一見的展閣主,看樣子並不是那麼的忙。要是閑得發慌,看不順眼在下就來過幾招!”司馬洛川怒了。
“正有此意。在下還沒去找你算賬,你倒是先送上門來了!”展佑淩也不客氣的說道,“看劍!”
說完便向司馬洛川飛了過來。
司馬洛川拔劍應戰。
輕彥扶額,剛剛才結束了一場刺殺,這下倒好了,又來了兩個打打殺殺的。
不過還好,兩人怕傷及無辜,閃到附近的一片空地上麵去打了。
輕彥簡直沒眼看。
展佑淩揮劍向司馬洛川砍來,司馬洛川橫舉長劍,用力一推,把展估淩擋了回去。
司馬洛川繼續一轉手臂,長劍疾馳,向展佑淩胸口刺去。
展佑騰空而起,在空中轉身,化解了這殺身之噩,然後長劍揮灑。
兩劍相交,刺眼的劍芒直衝而起,如同閃電連接到了一起。
兩人打得如火如荼,雖然都不打算要對方性命,但也真的是招招用狠勁。
轉眼幾個回合下來,依然未分勝負。
張禮程陽作為付府的一等侍衛,武功自然也不是差的,但今日一見這兩位公子的過招,內心也歎為觀止,心想自己若跟他倆任何一個人相比,估計都接不了幾招。
“停!!!……”輕彥用盡力氣大喊。
打得熱火朝天的兩人,雙雙停下,飛了過來輕彥麵前。
“怎麼了?”兩人如出一口的問道。
“你倆幼不幼稚?本小姐沒空觀武,都散了吧。”輕彥白了他們一眼。
“洛川公子,我們小姐才剛剛結束了一場黑衣人的刺殺,你們又打起來了,我們小姐太難了。”離秋怨怨的說道。
司馬洛川馬上帶著無數問號的眼神看向張禮程陽,說道:“真的嗎?”
張禮程陽點點頭。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司馬洛川突然對著一旁的展佑淩吼道。
“你問我了嗎?再說,你自己沒眼睛看啊?”展佑淩吼回去。
“夠了!拜托你們讓我清靜一會行嗎?”輕彥吼道。
司馬洛川一頓語塞,頓時又自覺理虧似的,輕聲的對輕彥說道:“對不起,彥兒,我來遲了。”
司馬洛川停了一下,接著又說:“你們出宮後,聖上召見了我,說他準備讓許鈺調查臨安瘟疫一案,讓我協助許鈺,參與調查。我想著,你和付大人剛出宮不久,所以就策馬追上來了,想著問問你一些事情。”
輕彥不語,司馬洛川拉起她的手說道:“我和西約公主之間,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關係。但是,我需要時間,去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