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地下牢房。
“司馬大將軍、許大人!”牢房守門的士兵看到兩人走進來,急忙行禮。
“什麼都沒有說嗎?”許鈺問道。
士兵搖搖頭,說道:“此人嘴硬得很,一字都不說。”
“哦,是嗎?”司馬洛川意味深長的說道。故意在把玩著手裏的玩意,在默宵麵前晃來晃去。
“你!你!……你在哪得到這個玩意的?”原本自從被抓進來都沒開過口的默宵,從牢地上跳起來。
“不得無禮,這是司馬大將軍!”士兵對著默宵警告道。
“無妨。”司馬洛川擺擺手。
“默宵,你的主子以及你身邊的所有人,都以為你是孤身一人;時間久了,你也當自己是孤身一人了吧?可惜呀,你的私生子讓我找到了。”司馬洛川說道。
“你把他怎麼樣了?!”默宵氣敗。
“沒怎麼樣,隻是給他安置了一個更安全的地方伺候著了。但是,如果你不老實交待,他安不安全,我就不知道了。”司馬洛川瞥了他一眼。
默宵故作鎮定,重新坐回到了地麵上,說道:“人終將有一死,各得其所罷了。”
“啪、啪”司馬洛川手掌拍了兩下,士兵送進來一個小男孩。
“爹爹,爹爹,你怎麼了?你為什麼在這裏?你不要我了嗎?”小男孩向著默宵所在的牢房跑了過來。
默宵聽到這稚嫩的聲音,心都快要碎了,他連急忙又從地麵爬起來,衝到牢門邊,哭喊道:“娃啊,你為什麼要來這裏呀?我作孽啊,作孽啊”
“爹爹,我想你了,這位哥哥說可以帶我來見你。”小屁孩隔著鐵杆牢門抱住了他的父親。
默宵忽然向司馬洛川跪下,說道:“我可以什麼都說,但隻求你一件事,保他平安無事。如果你食言,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好。”
綠田農莊,付輕彥這些天每天都來,在這農莊耕種的村民們基本都認識她。
聽說,這綠田農莊的耕種品種分配和布局,就是這女娃娃的主意。
聽說,河道口的那架大水車,也是女娃娃叫人做出來的,完美解決了曆史以來的下澇上旱難題。
每天有這麼美麗善良又見識超凡的女娃娃來陪著,村民們感覺自己幹活都特有勁了。
“彥妹子,你嚐嚐這新鮮成果的蕃茄,可甜了。”
“彥妹子,這季的番麥長得可好了,我估計呀,會比以往至少多五成。我摘了些給你帶回去嚐嚐。”
“彥妹子,……”
村民們著付輕彥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看著一張張純樸、認真的臉,她都不好拒絕。
“好的,那我就謝過各位鄉親父老了。”輕彥微笑的說道。
一旁的展佑淩,幫著輕彥把東西都裝在籃子裏,
村民們瞧了瞧一表人才、氣質非凡的展佑淩,對著輕彥說道:“彥妹子也是個有福氣的人,找了個這麼俊的夫君。”
輕彥瞬間紅了臉,說道:“您們誤會了。”
“瞧,咱彥妹子都害羞了,你們快別說了。”一位大嬸子圓場說道。
展佑淩卻是一臉甜笑,也不解釋。
這小子,自從送了輕彥回府,也不走,說要繼續住上幾天,為了避免刺客再來,要保護她。
付明道雖然不太樂意,但也怕萬一,默認讓他留下了。
走在鄉間小道上,
離秋提著滿滿一大籃子的收獲,問道:“小姐,我們為什麼要收村民送的東西呀?這些咱府上也不缺。”
“收下,村民會開心。”
“彥妹妹,既然你這麼喜歡田園生活,不如回我們那半山上的住處去小住一段時間吧,以前也你住過好些年,那裏也算是你的半個家。”展佑淩說道。
“我可以嗎?”輕彥滿眼驚喜,但亮光轉眼又暗淡下去,“隻怕爹爹和娘親會不同意。”
“可以理解,最近發生太多事情了。我會跟伯父伯母說的。”
“謝謝師兄。”
“何需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