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請教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賣給你一首！”
“真的？”
看著滿臉激動的馮緹陌，楊帆突然感覺自己才是大反派。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麵前撒個嬌……”
一個男人唱這種賣萌歌，那畫麵，誒——很瘮人！
“停停停！”
馮緹陌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瞪著眼睛怒道：
“你是在侮辱《晴天》，還是單純的想惡心我！”
“哎，你怎麼能這樣想呢！”楊帆滿臉詫異的看著“一千萬”，搖頭道：
“《晴天》適合我這種低調內斂有涵養的，像你這種愛慕虛榮缺點一大堆的“小仙女”，隻適合《學貓叫》這種賣萌口水歌。”
而且，我觀你印堂發黑，最近怕是命裏犯小人啊！”
“你你你！”
馮緹陌滿臉漲紅，不服氣道：“犯你個大頭鬼喔！小神棍，我就問你，難道……我就沒有一點優點嗎？”
“有啊，你的優點是瞪眼！很適合那些爛俗劇。”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吧！”柳依依在一旁默然無言。
“這首《學貓叫》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走了！”
看著轉身就要走的楊帆，馮緹陌氣的跺著腳，卻又不得不低頭。
“一千萬是《晴天》的價錢！你這首口水歌，最多十萬！”
“啥？你再說一遍？”
“難道給多了？看來也不過是個徒有虛表的棒槌！”
馮緹陌正得意的想著，傲嬌道：
“我說，十萬，本小姐要了！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嗬忒！”
楊帆拉著暈乎乎的柳依依，朝著自己的愛車保時捷走去。
《學貓叫》可是現象級作品，全網各短視頻、直播平台洗腦神曲。
十萬？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楊帆就是出門被車撞死，死在這也不會十萬賣掉。
“你等等我！”
馮緹陌覺得自己今晚水逆，想著是不是該去寶光寺上香。
“馮大姐，您屬牛皮糖的吧！你要是喜歡我，就勇敢表白，不丟人！”
要不是不打女人，楊帆早就上去把對方打成豬頭了。
“自戀狂！”
馮緹陌呸了一聲，冷笑道：
“你嫌我報價低！好，你來報價！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離譜！”
嘴上說的很克製，心裏卻是罵對方毒舌厚臉皮。
“好，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楊帆一邊給柳依依開副駕駛車門，一邊說道：
“這首歌比《海浪舞》和我的作品《海草舞》還要火，所以，三百萬買斷所以版權不過分吧？”
“你確定？能達到……現象級？”
“隻要你正常運營，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能達到現象級，就算沒有，也不會比《海草舞》《海浪舞》更差。”
“呃——”
馮緹陌心中快速估算得失，如果真能達到現象級，鬥音、逗魚漲個兩三百萬粉絲還是很輕鬆的。
坐穩逗魚一姐位置，順道在鬥音提前布局一下。
其他平台也能漲不少粉絲。
而且借這個熱度，上個地方電視台參加兩個綜藝節目還是可以的。
一番深思熟慮，馮緹陌覺得可以賭一把，於是咬牙道：
“好，三百萬就三百萬，希望你不要騙我，否則我就……”
“就什麼？”
“哼！”
要真是騙自己，說不得得在網上鬧一鬧，讓大家看看你鹹魚的嘴臉。
不過馮緹陌沒說出來。
互相加了聯係方式，楊帆需要準備寫好歌詞和譜子，然後再簽合同。
路邊買了一些烤串，帶著憂心忡忡的柳依依打道回家。
“你是不是想說《學貓叫》能達到現象級，甚至能上電視台參加綜藝，三百萬是不是太虧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