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逸今天穿了一件低調的西裝,一改往常的不正經,正仔細看著一件展品,不時跟身後的助理交談著。
那場麵,若是讓不了解他的人看了,還以為他是一個多麼正經的生意人,正在認真思考商場上的問題。
原苡珊輕嗤一聲,昨天既然敢拿藥噴他,今天居然還敢過來,是算準了她不會反擊嗎?
快到中午的時候,金光逸決定去高檔餐廳吃午餐,他來到地下車庫,剛打開車門,還沒來得及上車,就被人從身後扯了去,嘴巴被人捂著,被塞上一輛麵包車。
還沒來得及看清劫他的人的長相,頭上就被套上一個黑色布袋,他的身子抖了抖,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們是誰?我沒得罪你們吧,你們是誰派來的?”
沒人回答他,但他能感覺到車上有四個男人,要是真打起來,他還真沒勝算。
所以他想要拿錢搞定,他帶著試探問道,“那個人給你們多少,我給你們雙倍!”
沒有人回答他,隻有無盡的呼吸聲。
他緊張地開口,“三倍!我出三倍!”
過了一會兒,“你們說個價,隻要我能給得起……你們放過我……”
他的話最後變成了自言自語,他們越是沉默,他的心裏越沒底,如果不是錢能解決的,他該怎麼辦?逃得了嗎?
麵包車開了二十多分鍾,路麵逐漸變得坑窪不平,車子的顛簸讓金光逸更加害怕。
車速漸漸慢下來,最終停下來,他的心也揪到了嗓子眼兒,他十分緊張,呼吸急促,“你們……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依舊沒人回答,隻是被暴力地拽下車,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暴揍。
四個男人的身體都很強壯,他們的每一拳每一腳都像石頭一樣重重砸在金光逸身上。
他痛苦地蜷縮著身體,發出痛苦的哀嚎聲,“放了我,別、別打我……”
他的求饒沒有絲毫用處,這樣的暴擊持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四個人打累了才停手。
金光逸躺在地上,有進氣沒出氣,臉上套的黑色袋子被打掉一半,露出他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鼻子和半張臉。
四個人沒說話,隻是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就迅速上了麵包車,一腳油門離開。
金光逸不知道是昏迷還是清醒,過了許久,他才緩過勁兒,從衣服裏摸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局裏。
金光逸捂著被打的臉,齜牙咧嘴地跟警察說著那四個人是如何把自己擄走的。
警察一邊做筆錄,一邊問他四個人的長相。
“我沒看到,他們給我套了黑色袋子。”一想到這裏,他就氣得想要跳起來。
安全獲救後,他仔細想了想,這件事有九成是原苡珊找人幹的。
就因為報昨天他給她噴迷藥的仇。
“這件事肯定是她做的,你們趕緊去抓人,她現在應該還在T市。”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你有證據嗎?”警察問他。
金光逸不說話了,他沒證據,但還是咄咄說道,“她跟我有矛盾,不是她還會是誰?”
“我們已經給她打電話了,但她說不是她做的,她也沒時間過來警局。”警察說道。
“那我就這麼算了?”金光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個良好公民,青天白日的被人打了,還抓不到凶手,難道他就這麼白白被打了?